隔天,姜泽言在衣帽间收拾行李的时候,行李箱不小心撞到了柜门,把姜酒吵醒了。
昨晚太累,又或者说因为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姜酒睁开眼时,头晕沉沉的。
姜泽言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她耷拉着脑袋坐起身,双眼迷蒙恍惚,像醉奶的小猫。
“再睡会?”
听到男人的声音,姜酒警觉性瞬间上头,哪怕再晕也要掀开被子下床,她现在最痛恨的就是从姜泽言嘴里听到任何跟睡有关的字眼。
“你要去哪?”注意到他腿边的行李箱,姜酒眉心紧紧蹙成川。
“出差几天。”
姜酒瞬间醒了神,“去哪出差?我陪你一起去。”
只要出了这座海岛,她一定能抓住机会逃跑。
姜泽言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机,淡漠回应,“不需要你陪。”
“可是你不在这,我又待在这干什么?”
他口吻依旧淡淡的,“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看不到你,我什么都不想干。”
她光脚走到男人身前,他站得笔直,半点迁就她的意思都没有,姜酒看他的眼睛只能高高仰着脖子。
“你不是想我生孩子吗?”
“不差这几天。”
“可通常女性每个月只会排一颗卵子,未来三天就是我的排卵期,你确定不带我走吗?”
姜泽言眉心微微拧了下,似是在思索姜酒话里的真实性。
沉默几秒,他说:“你也说了,每个月都会有。”
姜酒心里骂了句老**。
她环着胳膊,眼神明晃晃地嘲讽,“姜泽言,你就这么害怕我逃走吗?如果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这么没把握,又凭什么觉得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养的这帮废物就真能看得住我?”
“他们甚至连扇门都弄不开。”
姜泽言微沉了眸光,随即俯身,唇贴近她耳畔,若有似无地从她耳尖蹭过,那瞬间的灼热感激得姜酒身体一颤。
她后退,姜泽言及时握住她腰身不让她躲,“所以我连夜换了批有能耐的,看着你。”
姜酒咬着内唇,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我会抑郁的。”
“你把我关在这,你自己走了,我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没人跟我说话,我连手机,电视都看不了。”
她越说越难受,没有假装,姜酒连呼吸都是涩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