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洋楼,姜酒就被姜泽言捉到了床上。
四十几分钟后,两人进浴室刷牙,姜酒红着一张脸,一边刷,一边小心翼翼检查姜泽言后背的伤。
确定他伤口没碰到水,也没沾到汗,才松了口气。
“你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最后一次,伤口结痂之前,你睡隔壁。”
每天这么折腾,她吃不消,还得担心受怕。
姜泽言将电动牙刷放回充电桩,反手圈住姜酒,揉了下她后臀,“我不。”
姜酒没忍住笑,“你不,没用,不睡隔壁房,就睡隔壁楼。”
他转过身,将人搂进怀里,“姜酒,我想跟你生—”
洋楼的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姜泽言的话,姜酒推开他,“快去开门,看是不是画到了!”
他无奈松开人,抬手抹去姜酒下巴的乳白色泡沫,“好好刷牙,小心呛着。”
随即姜泽言下楼,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林默,“二爷,两幅画都到手了。”
“送进去,明天你不用来了。”
林默一僵,以为姜泽言是怪他私自带姜酒去指间砂,“二爷,您听我解释。”
他淡淡的语调,“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假期照旧。”
林默又是一愣,反应过来,“谢谢二爷!”
姜酒从卧室下来的时候,姜泽言已经打开画匣子了,只是匣子里不仅仅有画,还有他给斐西洲的那张支票。
拆落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姜酒脚边。
“他怎么没收钱。”她俯身捡起,下意识嘀咕了一句,“几个亿呢,视金钱为粪土啊?”
姜泽言心里不是滋味,没收他钱,性质就变了,仿佛这幅画真的是他用姜酒换来的。
他接过支票,撕碎丢进**桶,冷声道:“他想要的是你。”
姜酒心里咯噔一沉,戳他腰窝,“你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他黑着脸,“以后不许见他。”
姜酒抿了下唇,知道姜泽言占有欲强,不过没关系,她乐意被他占有。
“好,不见,不见,我眼底除了你,什么男人都看不见。”
她从男人胳膊下钻到他身前,笑着抱紧他,“姜泽言,你说我乖不乖啊?”
姜泽言刚刚还阴沉的神情,瞬间破防,笑着回应她,“很乖。”
随即他又低头**她的唇,是薄荷混合着牛乳的清甜,软软的,糯糯的,他怎么吻都吻不够。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