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隐隐猜到姜酒是知道了什么,只是她没戳破,他也不敢挑明话题。
“你会平安生下宝宝的。”他将人圈进怀里,像对待珍宝般,小心吻着,抱着,“我保证。”
姜酒头靠着他颈肩,心里复杂得难以言说。x33
她想起指尖砂的那几碗水果凉粉,她是吃完之后才流血的。
还是被她吐了大半的结果,如果那天她没有呕吐,而是直接睡觉。
那是不是一觉醒来,孩子就没有了?
或者更确切地说,她根本就没机会醒过来?
思绪到这,姜酒侧脸埋进他胸脯,“姜泽言,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他心疼得喘不上气,嗓音低低哑哑,“不会。”
“那你”
姜酒抿住唇,她想直白问,是不是纪澜想要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是不是他们就算生了孩子,最终的结果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可是她不敢问。
纪澜不是普通女人,不像辛然也不似恬甜。
她是姜泽言的亲生母亲,是他最亲也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割舍的存在。
如果她问了,他也如实回答是。
那他们之间还要怎么继续?
姜酒不想逼迫姜泽言在她和生母中间做抉择,可也容忍不了纪澜这样害自己的孩子。
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办?
姜酒不知道,她仿佛迷失在瘴气里,前一步没生路,后退同样有危险。
所有事情的走向都在告诉她,她和姜泽言不可能。
“姜酒,别胡思乱想。”
“你还记得你在山上许的愿望吗?”
“当然记得。”姜泽言只觉得喉咙阵阵发紧,“挂到了最高处,所以愿望会成真。”
“我会护住你和孩子。”
姜酒抓着他领口,越抓越紧,最后又一点点松开,“嗯,我相信你。”
“你不会让我和孩子有事的。”
姜酒压下心口的恐慌,事到如今,她除了更加小心地待在姜泽言身边,还能怎么办呢。
她就连下床多走几步路都有流产的风险。
无论如何,她都得先护住肚子里的孩子,其余的等胎稳后再做打算。
这层纸,姜酒终究是没捅破,但心里芥蒂已生,一整天她都没再跟姜泽言说过话,看完电影就睡觉,吃东西要反复检查好几
x33遍才敢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