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明明都那么惨了,为什么白瑶的锐气还是这么旺盛呢!
天快黑了。
白瑶提着一袋子新买的泡面回了家,之前傅淮看不起这些廉价的东西,现在他走了,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她坐在客厅里,把傅淮的东西统统打包,电视机里播报新闻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记者站在一个被警戒线围着的校门前,语气激动,“最新消息,高三一班发生的血腥事件骇人听闻,班上一位学生惨遭同班同学和老师分尸,现在警
察已经封锁现场,目前还无法确定共有多少嫌疑人一起作案,刚刚我采访了这所学校的学生,他们说一班的学生好像是疯了,天哪,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记者本该站在客观公正的角度来报道新闻,但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发生的可怕,她在报道新闻时都忍不住感到惊悚。
高三一班。
是傅淮的班级。
白瑶赶紧拿出手机,把黑名单里的号码放出来,接着拨打出去,没有人接。
她再试着打了几通电话,照样是无人接听。
好歹是交往一场,白瑶坐不住了,她走到门口匆忙换了鞋,打开门走出去的那一瞬间与外面的人撞了个满怀。
白发少年抱住了她,阴阳怪气的说:“你是猴子吗?走路都不会好好走。”
白瑶抬起脸,“傅淮?”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不悦,左眼下的泪痣犹如墨点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好似有腐朽的气息,他伸出手捧着她的脸,浮夸的质问:“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还希望大晚上的是别的男人来找你?”
白瑶拍开了他的手,“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理直气壮,“手机丢了,你买个新的给我。”
说着,他就径直走进了被他视为逼仄狭小的屋子里,挑剔的目光把屋子扫了一圈,“真是破烂的屋子。”
他这副模样,让白瑶想起了他第一次来她家的样子,这次他只用了“破烂”两个字,可比第一次还加了个“恶心”两个字的情况要好多了。
傅淮指着地上打包的东西,“这是什么?”
白瑶回答:“你的东西。”
他“啧”了一声,嫌弃的说:“一堆**,不许放在我住的房子里,扔了。”
白瑶走到他面前,问他:“你班上是不是出事了?”
傅淮明艳的眉眼间浮现几分得意之色,因为她会问这个问题,肯定是在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