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一间民宿的客人刚有人退房的民宿,而且离清风观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
价格确实是贵啊,住一晚就要六百多,但是环境也确实不错,比我们之前来赤城山住的那个民宿还要好,我们商议过后便决定住下来。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形象。
那是一名年约二十,体态丰盈的女人。
她披散着乌黑如瀑的秀发,穿着一套古装衣服,跪在蒲团上磕着头,嘴巴里念叨着什么,眼泪不停地流淌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我心惊胆战,赶紧闭上眼睛,希望能驱逐掉脑海中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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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摆脱不了,反而让我变得更加烦躁。
我索性不再理会,闭上眼睛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脖颈一凉,猛然睁开双眼。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副画面——
我躺在床上,双目圆瞪,脸部肌肉扭曲,喉咙处有汩汩鲜血涌出,全身抽搐,最后咽了气。
“啊——!”
我吓得尖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珠,身上的衣物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这时,窗户边传来吴海的声音:“张牧之,你怎么了?”
我回头一看,原来吴海正在阳台上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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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问道:“现在几点了?”
吴海看了看手表说道:“下午三点多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其他人呢?”ωωw.
吴海说:“他们出去买东西去了,说是晚上自己整顿火锅吃,对了,你刚才是怎么了,躺床上嘤嘤嗡嗡的,是做噩梦了?”
我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点头道:“是啊,做噩梦了。”
吴海一脸好奇地看着我,说道:“做啥噩梦了?”
我说:“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跪坐在蒲团上磕头。”
吴海皱眉道:“这么奇怪的梦?。”
我点头道说道:“而且,那女子身穿古装,她磕头的时候,嘴里好像还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