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第一次将绸缎点暴露的消息告诉郭汝缜之后,一个计划就在郭汝缜的脑子里面形成了。
“亲爱的,南田洋子和汪曼春好像在准备一个大的行动,难道咱们真的不过问吗?”七号公馆里,南造云子再一次问郭汝缜。
“既然不想让咱们知道,那咱们就不要过问了,我想有可能是藤田方正将军秘密安排给南田洋子课长的秘密任务吧,作为新**的官员,我只想好好做好我的本职工作,一些别人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
我是不会将精力放在这些事情上面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帮助余则成将训练处的事情搞好,新兵的训练最近很有起色,但是你也知道,余则成毕竟是新来乍到,在新**没有人脉和根基,而且新**招募的新兵宿主普遍较差,很多就是为了当兵混口饭吃,我最近往训练处那边跑的多了一些,也是想让新军最起码有个军人的样子,这才是踏踏实实为新**做事,为藤田方正长官做事。
另外,樱花号事件我也在秘密调查,可是到现在也没个头绪,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多的**的呢?邮轮假情报和列车真消息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泄密的,还是没有半点线索,搞不好,问题不是出在沪上这边,泄密的渠道在沪上之外,否则,凭我不会查不到半点线索。”
“七十六号一直没查到的线索你通过照片就能在短短的不到两天的时间内就能通过被人恐怖的蛛丝马迹看出问题来,这么些天要是连你也查不到线索,那么樱花号泄密事件就真的不是在沪上这一方面泄的密,知道吗,最近我负责的追查日军大本营这条线也没查出什么问题,不能是通过军部泄密的,而且你说过,军部是最不可能泄密的,时间点也不合适,接下来我要追查金陵**.”
南造云子还没说完,郭汝缜就将一颗葡萄塞进了南造云子的嘴巴里。
“亲爱的,你忘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在家里不讨论工作,你我都是干情报的,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注意保密原则的,我们以后在家里的时候说说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吧。”
“你我都是是新**最应该信任的人,如果连你我都怀疑,那可是太内耗了。”
“你说的对,这就是我不关注南田洋子课长行功的原因,明面上南田洋子和汪曼春是在为新**出力,南田洋子和你不一样,你满心赤城,绝对是衷心与帝国的事业的人,而南田洋子则是一个被权利、金钱和男人蒙蔽了双眼的女人,他的心思太过于复杂,所以他负责的任务往往是个人利益高于帝国和新**的利益,恨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