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当众厮打。前些日子,还有人见到晏衡去到李家,结果狼狈不堪地出府来。”
“你想说什么?”
“我怕他们会因为我们跟王府的关系,不会给咱们机会。”
卢氏倒没想到晏衡从中还有戏份,默了默,说道:“来日方长,定然有机会的。”又道,“既如此,倒不如趁热打铁,借着今日已经见过面,回头我再带你登门拜访。”
沈虞点头,面上有了光彩。
……
晏衡盯着卦象,足有半晌才抬头看向对面。
“耍滑头是不是?打量我不敢把你喝酒算卦的事捅到方丈那儿是不是?”
靖王世子的声音又邪又飘,像极了随时准备逼良为**的混账。
成悦颤手指着卦:“哪里耍滑头?分明卦象就是这么显示的!”
“你从前红口白牙地说过我这辈子活该孤寡,命里不招贤妻,这回让你算,你就给我算出个一活活到八十九,还儿孙满堂来?
“合着你这卦还是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能变呐?”晏衡一脚踏上他禅床,支身道:“胆儿不小,敢糊弄我?”
成悦羞愤难当:“我什么时候帮你算过?你欺负个和尚算什么英雄好汉?!”
晏衡道:“那你这意思我还真能寿终正寝?”
“当然!”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爷!爷!”
晏衡正垂眼听着,阿蛮噔噔进来了:“姑娘往这边来了!”
他往外一瞅,果见那边厢有个死丫头片子顶着两只毛绒绒丫髻往这边走来了。
成悦也往外瞅去,看见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也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似的信步往他这里来了……
卢氏母女的出现并没有在李家人中间引起什么持久的话题,因为不至于。
前世里沈家起先还算行吧,毕竟有沈夫人拉拔着,后来就越发不成了。
沈夫人死后,沈家两家往来越发稀疏,沈虞虽然嫁的夫家不错,但因为娘家没起来,处境也不怎么地。
其实像沈家一样的世家几经沉浮的多的是,有些耐得住寂寞的,低调行事,最后也落下了传世美名。
但是像沈家这样不甘寂寞,又不甘人下的,即便是挣扎出头了,也显得十分难看。
前世李南风这几年不管家务,对各府浮沉虽有耳闻但感触不深,但随着这世的改变,沈家的浮躁摆在眼前,也使如今的她深深感受到在朝代更迭,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