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晏衡伸手说。
李南风睨他:“构陷这种事情,谁能比得过你?”
晏衡道:“怎么就没人比我能构陷呢?我堂堂一个正人君子——”
接收到她的目光,他又住了嘴,转口道:“就算是构陷,也不能凭空捏造,得有这么点让人无法反驳的证据才能使人心服口服。关键是何家这边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又道:“其实这事只要禀给咱们两家,根本用不着咱们出手。”
“那不行。”李南风道,“家里虽然会出手,但终究只能收拾他们算计晏弘这笔,且还是未遂,定然也治不了他们所有人。
“皇上也不会答应就此夺了谢家老畜生的官。
“那么他们前世害得我哥哥那样下场呢?我必要将两世之仇一并报了不可!”
晏衡想了下,道:“你哥那会儿堕马是怎么回事儿?”
李南风明白他意思,摇头道:“堕马之事应不相干。谢莹既是个只图荣华富贵的,自然也不会有那么蠢,放着好好的延平侯夫人不当,非得害死我哥去寻何桢。
“她应是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等变故。
“至于何桢,他得了官身之后便不在京师,一个小小的外官,也还没那等本事接近我哥来祸害他。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算计了我哥,算计了我们李家是事实,这点无法抹去!”
晏衡坐在门墩儿上,说道:“那就别想什么构陷了,麻烦。得罪了东乡伯府,还有个裙带一碰就松的闺女,脸都丢到了爪哇国去,谢奕这辈子别说想出头,能保住这官身就不错了。
“索性还是照你说的,等谢莹再冲晏弘出手的时候,咱们帮她点小忙。”
李南风拂拂袖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凭什么要让谢莹还能嫁个手脚齐全的人呢?她不是嫌弃我哥哥伤病不能动撇下他了么,得让她这辈子就落个守活寡的下场。”
“你去跟你爹哭哭呗,保准他两条腿保不住。”
李南风两眼一冷:“你怎么不去跟你爹哭?不如我让我爹劝杜家退了这婚,再把她正儿八经嫁到你们家去?!”
晏衡啧声:“看你这爆脾气,一点就着。我不就说说嘛。”
“给我憋着!”
李南风瞪他。
晏衡摸着下巴,斜睨着这婆娘。余光扫到地上,又道:“这货得弄醒来,仔细交代几句,不然回头得坏事。”
李南风不想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