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客。
那日李夫人回来后一直没来找李南风,这让李南风在书房呆到太阳下山才悄咪地出来。
回到房里刚打听了两嘴正院动静,金瓶就过来传达“王母娘娘”的责罚了:禁足两日,除了学堂哪里也不准去,再好好抄几遍《女诫》,然后绣个枕套出来。
虽说猜得到定然会有这一出,但还是大大出乎李南风的意外,这怎么可能写几页字绣个枕套就放过她了?
她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招数。
但接连等了两日也没等来下文,反倒是李存睿抽空到了她屋里,语重心长跟她说了一番话。无非是让她体谅李夫人一番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李南风原想跟他诉说几句,后来一想也没有必要说,李存睿既然能替她去劝说李夫人,那么这个女儿是什么品行他能不知道么?若是反驳,不过是让他夹在中间更难做罢了。
“女儿最听爹爹的话。”她乖顺地说。
李存睿抚抚她的头,温声道:“等你禁完足,父亲带你进宫去玩玩儿。”
李南风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