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要求,能持家理事,敬奉公婆爱护小姑,关起门来两厢坐着也能有些话聊便就罢了。”
这说了等于没说。谁家挑媳妇儿不是这些要求呢?
姚凌不擅干这些话儿,硬着头皮问到这儿,也不知该怎么往下问了。
那边厢李挚却又让人烤了半边羊排,仔细包着着人送回去给李南风吃。
李南风不敢独享,屁颠屁颠又奉去上房给李存睿,恰好李夫人也还在,便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李夫人皱眉:“尽吃这些燥热东西。”
李南风不吭声。
李存睿拿起根排骨来笑道:“儿女们的孝心,再燥也得领情啊!来,尝一口,挺香的。”
李南风凑到他耳边:“是我让哥哥多加的孜然。”
李夫人横了一眼她。忽然又想起来,跟银簪道:“把那两盒胭脂拿过来。”
胭脂拿来了,李夫人示意拿给李南风。“姚家那位表姑娘制的,拿去吧。”
李南风不过是个小黄毛丫头,用什么胭脂,但听说是何瑜做的,便打开胭脂盒子,一看也心生赞叹了。胭脂水粉这些,自制的话是极需要耐心细心的,何瑜一个将来要出家的人,居然还有这么一门好手艺,不能不说是出色。
不过她又疑惑起来:“姚家的表姑娘怎么会给我送胭脂?”
李夫人低头望着丈夫伸到跟前来的小羊排,接在手里道:“宋国公夫人给的,我去姚家拜访,她跟我说起外孙女有手艺,让她送胭脂来,结果胭脂来了,人没来。”
其实不必把话和盘托出,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她心里觉得疑惑,看宋国公夫人的意思是要把那何瑜往人前推的,从胭脂来看也的确是个不简单的姑娘,那她没来,是否想以退为进?
李南风这才算明白过来,敢情日前宋国公夫人邀约李夫人的目的,莫不是想跟李家结亲?
“姚家表姑**母亲,倒是个铁骨铮铮的女子。她父亲也不差,虽是个文士,但是深明大义,只可惜亡得早些。
“早年大军打到他们家乡,遇敌撤退的时候为掩护姚家人,她母亲被敌军捉住,当场遇难了。”
李存睿听到这里说。
李夫人道:“父母端正,也不见得儿女一定是好的。”
李存睿笑道:“夫人说的有道理。”
李夫人之前与丈夫分居两地,带着孩子清心寡欲过日子,自打重聚后,常有这类言语听起来,还没习惯回来。
便略有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