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如今负责丝绸采买。”
李南风凝眉:“这姓胡的明显就是去捞油水的,为何孙易芳还是许他进去了?而且永王府这么拽的吗?在信阳还把手伸到了杭州。”
“没有什么不可能,”李挚想想道,“如今皇室近亲还剩几个?血缘最近的就是永王府了,其次是兰郡王。
“兰郡王还在京师,也就是说在野的就永王府一家独大,只要不干政,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高家原本家族兴旺,毕竟是有好几百年历史的皇族后裔,但是皇帝揭竿,高家也不少人参与协助,伤亡了很多。
皇帝自己的亲兄弟只剩下一个,还在战时受伤,儿女尚幼,也是无暇露什么锋芒。
只有这永王府不但跟皇帝血缘近,而且都还成年顶事儿了,再加上那胡家人的禀性,不出夭蛾子才叫奇怪。
胡宗元进织造局虽说摆明了是去捞油水,可光这事,还到不了让皇帝过问的份。
李南风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得什么时候把上回被冒犯的那口气给出了才好。
“等着吧!”李挚道,“胡家那就是小人得志,这次又这么轻易地进了织造局,八成得意忘形,早晚栽到自己手上。”
李南风点头。
洛咏这边还等着回复。
李南风算了算自己手头的钱,心一横,翌日学堂里又找到了晏衡。
“你再投八百两银子出来,咱们再干一票。”
晏衡正琢磨着武举的事儿呢,听说后抬起头:“又要钱?”
“你不干?不够我找别人去。”
她如今可不缺借钱的主儿了,李挚有钱,何瑜也有钱,李舒手里也有私房,要不是看在做熟的份上,她才不叫他呢!
“行吧!”
晏衡拿这婆娘简直没办法,着阿蛮去取了银票回来,往她面前一推:“索性你给我收着得了!”
“那不行!我又不穷一辈子,干嘛拿你钱?”
晏衡瞥她一眼,没再吭声。
下晌就仍揣着一百两银子跟洛咏下了定金把这买卖做成了,货仍是一个月后到,这边静等旺市不提。
九月底跟随姚霑一道出京的四位将军里有一个回京了,一回来就直奔宫中,什么情况也没有人知道,这是军机,就连要被靖王府重点栽培的靖王世子也不能知晓。
不知道当然也不能强求,晏衡仍然关注着他入职的事儿。
观望了两个月,没有想到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