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冒充的。”
“那客商……难不成会是从安定坊溜走了的韩拓?”
“虽然目前还没有证据,但林复这笔钱来得太可疑了。
“这件事可谓做得滴水不漏,看上去是意外出行,萍水相逢时出手相助,还有人同行目击,对方的身份是有钱的客商,林复通医马之术,治了马,得了报酬,给报酬的人离去之后查不到也看似说的通。
“但越是滴水不漏,却越是与韩拓那帮人隐秘行事的作风相吻合。”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人和事放在平时谁会说有什么不对劲?他桩桩件件的变化都有铺垫,谁也不能揪出他的错处。
李南风沉吟:“那这个林复隐藏的还挺深。他埋伏在朝中,很可能就是为着祸乱朝纲伺机而动。”
“眼下得先抓到他的把柄。这几**自称染病,如果这‘病’有诈,那十有八九咱们就没猜错了。”晏衡环胸立在灯下,凝着双眉说。
说到这儿他忽然又想起来:“对了,程淑有封信让晏驰捎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