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先生,请等一下。”
无论是再怎么郑重的葬礼,也总有散席的时候,作为武人,达达利亚最不耐烦的就是办完仪式过后的寒暄,因此第一个离场,却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他身体一僵,却还是硬着头皮转身。
“潘塔罗涅先生,关于璃月的事情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女皇也认为一些支出是有必要的……”
天晓得他擅长的是打架不是动嘴皮子,第九席为什么总是因为已经过去的事情追着他不放。
“关于那件事我已经不再追究了,请你放心。”
富人总是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脸上挂着和善亲切的笑容,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言,外界传言北国银行运转的都是血泪与哀嚎。
自潘塔罗涅上位后,这个看上去身体不怎么强壮的璃月人硬是用手段撑起了整个至冬的经济体系运转,使所有的执行官再也没有为经费发愁过,而充裕的经济下是怎样的黑暗,就没有人关心了。
“摩拉克斯诡计多端,你也是受害者,我怎么会一直抓着不放呢?”x33
他笑眯眯的说道,看起来温和无害。
听他的语气颇为真诚,达达利亚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明面上却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那请问你叫住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听说你此前去璃月,在摩拉克斯的身边除了看到那个一直跟愚人众作对的旅行者,还有另一个人一直跟随他,不知能否告知我一下那人的底细呢?”
他双手合十自然的落下来,语气轻松自然,看上去没有丝毫异样,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女士]身死,稻妻的邪眼工厂自然由我来回收处理,我的部下似乎在稻妻看到了与你之前所言很相似的人,所以我想了解一下。”
“你说的清漓先生啊。”
达达利亚恍然大悟道。
“先生?”
潘塔罗涅眼角一动,捕捉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字眼。
达达利亚虽然只是末席,但他年轻气盛的脾气和追求刺激战斗的疯狂造就了非同寻常的傲气,轻易不会这样称呼一个人。“我在璃月的那段时间,确实经常看到他跟钟……呃,摩拉克斯走在一起,他们好像是朋友。”
达达利亚干脆的说道,他虽然是个不擅长谋略的武人,但不代表他脑子不好。
不爱动脑子跟不会动脑子是两码事,反正就算他不说,[女士]那个脾气肯定也早就知会过女皇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