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道被下病危通知了。
司念跟曹璐请了个假,就和顾乱匆匆去了私人医院。
两人赶到时,人已经成功抢救过来,但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已是油尽灯枯的状态。
陈奶奶情况也不好,抢救的过程中被吓晕了两次,现在也在病床上躺着。
陈家的人都在赶来的路上,也就司念和顾乱距离最近,最快赶到医院。
陈子道的助理在病房门外一直打电话,司念和顾乱等了好一会,他才挂断电话,满脸疲惫问候二人。
“你们来了。”他声音沙哑,电话又响了起来,不过他这次没接,挂断了。
“陈爷爷怎么样了?”
“医生说就靠一口气撑着了。”
助理哀叹,又满眼期待问道:“司小姐,你有没有办法帮帮陈爷?陈爷想看新电影上映。”
顾乱问:“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导演那边回复,最快后天首映。”
司念隔着窗户玻璃,看了眼屋内慈祥安静的陈爷爷。
“我可以试试,但是我不敢保证。”司念是知道一种吊命的针法,但她没有学过。
小时候跟在老中医身边学习,村里有老人不行了,为了最后见一面在外打工的儿女,就会找老中医用奇怪的针法封住老人的命脉,帮助老人保存声息。
这种秘法多少有点有违天道,所以老中医没教过司念,也是司念自己偷看过几次,大概知道怎么施针,却不敢保证一定能行。
而且这种针法有一个大弊端,那就是施针后针就不能扒下来了,一旦扒下来,人就会跟泄气的皮球一样,彻底被抽空最后一口气,到时候不死也得死了。
司念将这些都告诉了助理,助理也做不了主,答应等两位老人醒后再做决定。
司念和顾乱等了一个多小时,陈家的人从五湖四海赶来了,有陈家的亲人在,司念就没必要继续留了。
顾乱跟陈家有些交情,只是顾乱父母双亡后,关系就被顾家老太太断了,现在再见,有的话要聊。
司念就让顾乱留下,她先回影视基地,为针灸的事做准备。
司念先是一边回忆,一边在纸上做笔记,一遍遍的确认针法的可行性。
一直等到了晚上九点多,司念接到了顾乱的电话,才匆匆赶回医院。
病房里的人都被赶了出去,司念单独陈子道单独留在了病房。
陈子道口鼻上套着氧气罩,气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