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咧嘴笑了笑。
“呵,那安宁侯不妨说出来让满朝文武都开开眼界?”赵宗正那是一百个不相信,连汇聚天下奇珍的少府都不敢如此大言不惭!
“不知赵宗正可曾听闻过水精?”张钰澜笑眯眯的冲着赵宗正问道。
“水精!水之精华也!当然听闻过!”赵宗正有些不爽的回答,这安宁侯的笑容看着真是碍眼。
“安宁侯,你莫不是要用水精制作这纪念之物!”赵肴闻言忍不住了,水精啊,那可是无比珍贵之物啊,少府内都只有那么一点点呢!
“不,我所说之物比之水精更加珍稀!”张钰澜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比之水精还要珍稀!到底是…是何物!”此言一出,群臣皆震,赵肴更是忍不住了。
“呵呵,安宁侯可莫要信口雌黄,这天底下比之水精还要珍稀之物,简直凤毛麟角,你怕不是连水精是何模样都不曾知晓吧!”赵宗正不屑的冷笑起来。
这安宁侯平时就像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乡巴佬一样,他能知道水精是何物?又怎么可能知晓这水精的珍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