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才能显现。
如此罕见的药水,自然不是凡品。
当年她从一本残破的古籍中看到配方,颇觉有趣,动手试验了数回,才制成功。之后用于信中,以便传递隐秘的消息。
谢云曦还在嚎啕痛哭。
谢钧面色愈发难看。
谢元亭却是一脸震惊。这些日子的种种异常瞬间有了答案……
怪不得温柔和顺的三妹一反常态的尖锐,怪不得母亲对三妹颇为忍让,怪不得父亲对三妹优容!感情是让三妹**!
永宁郡主太阳穴突突直跳,怒不可遏。此时不是追根问底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先将此事按捺下来。
“谢云曦!”永宁郡主声若寒冰:“立刻进府去!”
“可是……”谢云曦满腹委屈,哭着抬头,却被永宁郡主目中的寒意惊到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母亲性情冷漠,对她却颇为温和。从未这般直呼其名,更未这般冷厉。
“进去!”永宁郡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谢云曦不敢再哭闹,狠狠瞪了谢明曦一眼,便抹着眼泪转身进了府。
谢元亭略一犹豫,追了上去:“二妹,我送你回云水阁。”
谢元亭和谢云曦自小一起长大,相处融洽,感情颇佳。便是冲着嫡母,谢元亭也会对谢云曦更上心。
……
永宁郡主深深呼出胸口的浊气闷气,挤出笑容赔礼:“小女不懂事,信口雌黄,还请夫子切勿见怪!”
“考试之前,为了安云娘之心,我随口说了几句哄她。没想到,她竟真的听进心里。这才闹了笑话。**一事,绝无可能。”
呵!
当别人都是**吗?
谢云曦还能用“信口雌黄”来解释。谢明曦说的那番话又做何解?
季夫子目光一扫,掠过眼眶泛红隐忍未哭的谢明曦,心中涌起浓浓的怜惜。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才学这般惊人,却被逼**!
很快,又化为汹涌的怒火!
“莲池书院设立十余年,新生考试每年都有。**之事,确曾有过。”
季夫子冷然说道:“一经查明,必会将其撵出书院,永不录取。且要张榜公布,令世人尽知。这几年,已无人敢再行险弄巧。”
“郡主之言真假,我回书院一查便知。”
“既是**,谢二小姐的试卷上,署的必是谢三小姐的闺名。罢落的试卷,都收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