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银子怎么行。”
“元亭往日住在郡主府,书房练武房都是现成的。一应花销都由永宁郡主供着。不然,你以为元亭为什么肯听嫡母的话?”
说来说去,还是肉痛。
每年送往临安的养老银子,也不过五百两。算来还不够给谢明曦设一个练武房。
丁姨娘忍不住低声抱怨:“明娘主意越发大了。也不和人商量,竟私自写信送去临安。老太爷他们一来,日后哪里还有消停安稳的日子。”
谢老太爷也就罢了,关键是徐氏母子。
提起此事,谢钧更觉烦心,俊脸沉了一沉:“行了,事已至此,还说这些做什么。我身为人子,奉养父母也是应该的。”
得了!就继续装吧!
丁姨娘暗暗撇嘴。
她是谢钧亲**姨侄女,对谢家那一团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对谢钧凉薄无情的性子更是了然于心。
谢钧若真孝顺,早在十余年前中了探花的时候,就该将亲爹继母继弟接到京城来了。
说到底,还是嫌弃继母徐氏身份低**。
徐氏远在临安,底细无人知晓。便连永宁郡主,也被蒙在鼓里。只以为谢钧和继母不和,才不愿徐氏进京。
现在,谢老太爷领着徐氏和继子一家子启程动身,算一算路程,不出几日就要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