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氏也是满面关切:“若是娘身子不适,可得立刻请一个大夫来。”
谢元舟立刻道:“祖母,我不去读书了,今日我在府里陪你。”
徐氏眼角泛酸,心头涌起阵阵暖意,摇摆的心意此时终于定了下来:“我好的很。你们不必担心。快些随我去内堂吧!”
……
谢老太爷自打进了京城住进谢府后,便觉心意顺畅,颇为愉快。
可惜,昨日丁姨娘谢元亭闹的一出实在可恼,气得谢老太爷直至现在都没缓过劲来。待徐氏等人进来后,谢老太爷就更憋闷堵心了。
“一把年纪了,还涂脂抹粉的,成何体统!”
谢老太爷毫不留情地当众儿孙的面数落徐氏:“还有这亮紫色的衣裙!你年轻二十岁穿着还差不多。现在这等年纪,穿着像什么样子?快回去换身素净的。”
徐氏憋了一肚子闷气,正无处可泄,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回去:“我人老珠黄年老色衰,穿什么也入不了你的眼。你不乐意看,不看就是了。”
谢老太爷被噎得火冒三丈。
正要发怒,谢明曦和谢钧一前一后进了内堂。
谢老太爷在自己的儿子孙女面前还是要些脸面的,立刻收敛情绪,摆出一副威严的表情来。
谢明曦笑着一一行礼,对着徐氏,也一如往常,亲切地问询:“祖母今日似面色不佳,莫非是身子不适,还是昨夜没睡好?”
徐氏定定神笑道:“还是明娘细心,一眼便看出我昨夜没睡好。我不想你祖父担心,这才穿得鲜亮,又涂脂抹粉。”
可惜,谢老太爷压根没察觉。
谢老太爷被挤兑得面色难看,轻哼一声。
徐氏打起精神,看向谢钧:“阿钧,你罚丁姨娘禁足半年。可你身边总得有人伺候衣食起居。我想着,今日叫牙婆子来,为你挑两个美貌温柔的丫鬟,你看如何?”
谢钧:“……”
众人:“……”
谢明曦略一挑眉,嘴角微微扬起。
看来,徐氏已经想明白了。
……
只听徐氏又笑道:“按理来说,这等琐事本不该我管。只是,郡主未住在府里,丁姨娘又禁了足。我这个做母亲的,少不得要为你操心一二了。”
“只是两个丫鬟,想来郡主不会见怪。”
通房丫鬟和妾室又自不同,无名无分,随时能发卖。
以永宁郡主的高傲,哪里会介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