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四皇子,日后便有翻身之日。”
盛渲敛容应是。
淮南王看着长孙,轻叹一声:“我已经老了。以后淮南王府,得逐步交到你手中。你那些荒唐事,不可再犯了。”
此言一出,盛渲既羞又愧,无颜和淮南王对视:“一切都是孙儿的错!”
若不是他言行不慎,也不会被人抓住把柄,设下这一局。害得淮南王府颜面扫地,失了圣心。
事发之后,祖父未怪罪他半个字,反而颇多抚慰。他实在是满心羞愧。
“人生在世,谁能没点癖好。”淮南王淡淡道:“别说王府,便是宫中,藏污纳垢之事也不少见。”
“刑部已结案,皇上总算保全了我们王府的颜面。明面上没人敢多说,私下他们说什么,你权当不知便是。”
“你还年少,待过上几年,便懂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道理了。”
盛渲:“……”
淮南王扫了神色微妙的长孙一眼,似随口道:“你和穆氏新婚,不妨多陪一陪她。哪有新婚就分房的道理。”
盛渲面上掠过一丝难堪,低声应是。
……
新婚之夜,柳儿一家五口暴毙。出了这等事,盛渲哪还有心情洞房。这半个月来,里外忙碌,他索性睡在书房里。
没想到,这点小事,祖父竟也知道了。
想到穆梓淇那张满是惊惧的脸庞,盛渲毫无见她的兴致。只是,总晾着新婚妻子,确实不妥。
当晚,盛渲便回了寝室。
短短半个月,穆梓淇已瘦了一圈。
原本略圆的脸孔,也清瘦了几分,愈发显得眼睛大。只是,那双眼眸没有半分神采。在看到他这个新婚夫婿时,没有欢喜,只有惊惧。
盛渲心里压抑的怒火陡然涌上心头,神色阴冷:“过来伺候我更衣。”
穆梓淇反射性地后退一步:“你、你要做什么?”
盛渲被她的举动激怒了,大步上前,用力将她颤抖的身躯搂入怀中:“我是你夫婿,同床共枕天经地义。你躲什么怕什么?”
穆梓淇下意识地挣扎,却被那一双满是怒色的冷厉眼眸震住,竟不敢再乱动弹。
当被粗鲁地压进床榻被褥间,穆梓淇眼角泪水滑落眼角。
……
莲池书院。
用了晚饭后,谢明曦陪顾山长下棋打发时间。
谢明曦棋艺精湛,善于布局。
顾山长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