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的好事,为何皇上未曾首肯?”
建安帝有些不耐地皱眉:“此事朕自有主张。
“朝堂大事,你一个妇人,就别出言掺和了。你照顾好芙姐儿,孝敬好母后便行了。”
萧语晗:“……”
萧语晗抿紧嘴角,在继续隐忍和忍无可忍之间徘徊不定。
建安帝登基月余,做天子的能耐还没看见,脾气倒是一路见涨。往日对她还算温和体贴,如今颐指气使,动辄呵斥。
一来是因为建安帝处处受俞太后压制,心中不满无处可泄,迁怒于她。二来,建安帝已坐上龙椅,无需再像往日那般借重岳家,对她这个皇后也就没了应有的敬重。
萧语晗面色一变,建安帝语气也稍稍软了下来:“语晗,朕整日操心政事,烦心之处甚多,脾气不免急躁了些。不是有意针对你,你别恼了朕。”
“就藩之事,朕心中有数。蜀王妃若来找你,你只管推托到朕身上。”
她还能说什么?
萧语晗按捺下心中所有的不满和失望,低声应是,然后一路沉默着随建安帝去了椒房殿。
今日,有人比他们夫妻更早一步进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