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平公主这才转嗔为笑,将书放好后,坐到顾清身边。顾清伸手,揽住昌平公主的肩头,夫妻偶偶私语。
“我今日听说一桩事。”顾清低声将平王莫名“哑了”之事道来:“……平王还年少,便是做了错事,也不至于这般严惩。”
昌平公主冷笑一声:“盛澈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看他治国理政的能耐平平,打压起手足来倒是颇见功夫。”
言辞中,流露出浓浓的不满。
顾清听得心惊肉跳,压低声音道:“公主,以后这等话可别说了。尤其是当着皇上的面,更不可如此肆意。”
今非昔比。
盛澈已坐了龙椅,成了天子。俞太后便是能压着他一头,也只在宫中。朝堂之事,却已插不上手。
此消彼长。时间久了,占上风的一方,也会有微妙的变化。
昌平公主悻悻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傻瓜,岂会当着他的面说这些。罢了,不说这些糟心事,我们早些歇下。”
反正盛澈再能耐,也不敢对她们母女不敬。其余诸人,她管不了也懒得管了。
……
数日后。
盛鸿和谢明曦才得知平王被毒哑之事。
盛鸿憋了一肚子无名火,黑着脸去了军营。当日,练武场里一片哀嚎声。
谢明曦倒是未受太多影响。
平王是宁夏王一母同胞的弟弟,前世宁夏王坐了龙椅,平王也跟着风光数年。这一世,宁夏王遭殃,平王也被波及。
宫中争斗也好,朝堂争斗也罢。从来都是血雨腥风,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被无辜牵连的人多的是。
更何况,平王也不算无辜。
别人挑唆又如何?平王又不是孩童了,十一岁的少年,总该学会省时度势权衡轻重。在灵堂里动手刺伤一朝皇后,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真论无辜,也该是平王身边的内侍宫女。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连为他们伤心感怀的人都没有。
顾山长也不乐意听宫中这些事:“整日斗来斗去,没个消停的时候。为何不能相安无事,各自好好过日子?”
谢明曦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人心贪婪,永无止境。在其位,很难维持一颗平常心。”
顾山长想起了俞太后,忍不住一声轻叹,不再多言。
就在此时,从玉满脸欢喜地前来送信:“启禀王妃娘娘,余管事打发人回来送信,说已经迎到了赵家少奶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