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看重,特意将孙氏带在身边,借着操持忙碌喜宴的时机**孙氏。
孙氏大字不识一个,也算不得什么机灵人,当不得大用。帮着跑跑腿传传话倒是无碍。忙碌了半日,孙氏不觉疲累,精神抖擞满面亢奋的回了繁英阁。
谢元亭脸上的伤好了大半,只有些青淤,阴沉着一张俊脸坐在窗边。
孙氏见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扇了谢元亭的后脑勺一记:“堂弟考中探花,是何等喜事。谢家上下欢喜还来不及,你这副模样,算怎么回事?怕别人不知道你谢元亭心胸狭窄,嫉恨自己的堂弟?”
谢元亭猝不及防,差点被扇得趴到地上去,兼之被说穿心思,颇有些恼羞成怒。霍地站了起来:“呸!谁说我嫉恨他了?”
“他爹是拖油瓶,他根本不是谢家子孙!”
孙氏半点不怵,继续揭谢元亭的伤疤:“是是是,你才是正经的谢家子孙!可惜你资质平庸,读书不争气,又胡作非为,被亲爹厌弃。”
“要不是太后娘娘想利用你给皇后娘娘添堵,你连回京城的机会都没有。只配在临安老宅里,和我这个母老虎过日子。”
谢元亭目中嗖嗖地闪着火星,一张俊脸简直要气歪了:“孙三丫!”
孙氏恶狠狠地横了谢元亭一眼:“怎么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谢元亭:“……”
他一身的伤还没好,要是被这母老虎再揍一回,他何时才能去皇庄当差?罢了,大丈夫就是要忍常人之不能忍!
夫纲不振的谢元亭,自欺欺人地自我麻痹,不敢吭声了。
孙氏也不是一味地揍人,偶尔也会说几句软话:“夫君,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只是,眼下已经这样了,我们也只得尽力将日子过好。”
“你亲妹妹做了皇后,你亲妹夫是皇上,你亲爹做了礼部尚书。只要你安分老实,别做出格的事,日后还愁没人奉承没好日子过吗?”
“谢元蔚考中了探花,光耀门楣,给娘娘争了颜面。你这个做堂兄的,也别小气。送份厚礼过去,就当是做给大家看。也让大家都看到你改过自新的诚意。”
谢元亭冷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要改过自新了?你别自说自话了!”
死鸭子嘴硬!
孙氏翻了个白眼,索性不理嘴**的丈夫,亲自备了份厚礼送去二房。
……
谢元蔚考中探花,谢明曦也觉欣慰。
当年她用计,令谢老太爷带着二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