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勉强能瞥到纸上的字,照着读了起来:“此题应做此解……”
顾山长凉凉地瞥了过来:“盛霆,你走上前来说给我听。”
霆哥儿:“……”
霆哥儿略显圆胖的小俊脸皱得像个苦瓜,慢腾腾地走到了顾山长面前。嘴动了动,终于挤出几个字:“对不起,山长,我不会。”
顾山长平日颇为和蔼,授课时却不苟言笑,颇为严谨。此时板着脸孔训斥霆哥儿:“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承认自己不会,没什么可丢人的。真正丢人的是不懂装懂,甚至以旁门左道的法子来蒙骗夫子和他人。”
顾山长一动气,霖哥儿也坐不住了,起身上前,抱拳躬身:“山长,刚才是我的不是。”
顾山长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你错在何处?”
霖哥儿乖乖认错:“我不该悄悄在纸上写答案,让霆堂弟看。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这个霖哥儿,每次都这样,总是护着霆哥儿。认起错来亦是又快又及时,让人有气也发布出来。
顾山长既觉好气,又觉好笑。
不过,当着孩童们的面,顾山长的脸依旧绷住了,毫不客气地数落两人一顿:“……以后你们两个再淘气,就别再来上课了。”
霆哥儿霖哥儿灰溜溜地回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