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倒是未料闽地这般不太平。”如今想想,大皇子亦是心有余悸。
“殿下真是实在,在闽地的山匪可不一定就是闽地的山匪。”江行云道,“去岁殿下巡抚闽地全境,就已命人各地缫匪,如今闽地哪里来得这样千把人的匪帮。而且,看刚刚那伙匪徒,不论弓箭刀枪马匹无不是上等之物,可不是寻常山匪配得起的。殿下这里人数较他们多出一倍有余,哪怕被打个冷不防,也不至于被围困于此。”
“江姑**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
大皇子**智慧还是够用的,知道无凭无据的不能指证别人。这些事,大皇子暂且压下,同江行云道,“其余受伤的将士,还得请刚刚的大夫帮他们看一看伤。”
“殿下放心,我带的人每人都有金疮药在身上,他们用不着的,已给了受伤的将士,暂且支应一时是无妨的,待到了驿馆,再行安置。”江行云将擦过手的帕子随手塞回袖子里。
大皇子对江行云既是别扭又颇有些感激,见江行云衣襟上还有几处沾血的污渍,一时也不好提,大皇子只得道,“有劳江姑娘了。”
大皇子又是不解,“江姑娘如何发现我们的?”
江行云给大皇子做了一些军事常识的普及,“军中斥侯必要先去探路,察看路两旁有无埋伏,有无危险,地势如何,地形如何,如此,大队人马才可安心赶路。”
大皇子:……
大皇子未再多言,江行云已没什么话好说,一掀车帘,下得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