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屁问题多,被赵大队长抓了壮丁,她肯定会先憋着。
“问题问完了,正好你和丁知青,帮忙扬场去,或者用筛子筛也成。”赵大队长说着,就递过来两把木掀。
丁雁羽拿起木掀冲着文蕾挥舞了两下,然后瞪了她几眼,跺了跺脚。“就你屁事多,没事撞木仓口上了吧!”
文蕾耸耸肩又尴尬的挠挠头,拿起木掀走向稻谷堆旁,开始扬场。
哎!前几天扬场,侥幸躲了过去,没想到临了还是没逃过。
铲起一木掀稻谷,高空抛起,饱满的稻谷径直落下,干瘪的或是并不饱满的稻谷,随着风吹飞舞到另一侧,妇女拿着扫帚,轻轻在饱满的稻谷上,扫去残留的,并不饱满的稻谷。
文蕾没扬场过,所以她以为扬场不算啥累人的话,可是真干起来,才知道真他**遭罪啦。
干瘪的稻谷飞的头上,脖子上,顺着衣领钻进前胸和后背,刺挠的人比针扎的都难受,鼻孔里都被堵塞的满满的,用手帕一擦黑乎乎,恶心的文蕾都要疯了。
丁雁羽受到无妄之灾,扬一木掀,瞪文蕾一眼,害的文蕾心虚的都不敢瞅她。
好在两人扬场一个多小时,大家都停下来,回家吃午饭了,文蕾和丁雁羽才得以脱身。
扔下木掀,两人赶紧向新院子跑去,大队长看到她们俩跑了,大声吆喝两声,两人撒野子跑的更快了。
文蕾在心中不停喊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赵大队长你再次坑了我,以后你说啥,我都不会听了。
回到小院,丁雁羽恨不能揍文蕾一顿,两人匆忙烧水洗澡,午饭都顾不上烧。文蕾赶紧溜须拍马,将热水帮她提到洗漱室,直到丁雁羽砰的一声,将洗漱室的木门关上,文蕾麻溜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是坚持不到去洗漱室,装样子了,栓上门就闪进空间,先在淋浴下冲洗后,又泡跑进浴缸里泡了一会,才感觉全身的刺挠没那么难受了。
洗好澡从空间出来后,丁雁羽还没从洗漱间出来,文蕾简单的烧了一锅疙瘩汤,凉拌了一盘老黄瓜,准备午饭将就一下,赶紧跑路,绝对不能让大队长找上门。
丁雁羽洗好澡后,发现文蕾竟然做好饭了,甚至头也洗过了,衣服也换了,双眸布满了疑惑。“你洗过澡了?”
文蕾脸不红气不喘的点点头。“恩,在房间里洗的,等你洗完,我怕被刺痒死过去了。”
“活该!”丁雁羽端起碗,冲文蕾翻了个白眼。“他们都去哪了?不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