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有中人,还到官府备了案,看谁能挑出半点不是!
越想底气越足,不就是瞧她们家富贵了,嫉妒么!
至于姚世子妃,她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别说这些市井闲话,就是二皇子遇刺,税银被劫这样的事,也传不到她耳朵里,这会儿,她正忙着生病。
这闲话传到雷先生耳朵里,正被太子的愚蠢和林相的凌厉攻势逼的夜不能眠的雷先生眼睛一亮,急忙吩咐小厮推起他,去寻比他更焦头烂额的俞相公。
“俞公,这是个机会!”雷先生三言两语说了端木莲生赎产的事,“我让人打听了,这事属实,不过不是端木大帅主理,而是他那个小妻子,到处寻人苦求赎回田地的,也都是李氏的陪房,和李氏外家铺子里的管事,如今市井里人人议论此事!”
“这是个机会!这确实是个机会!”眼圈发黑的俞相公脑子转的飞快,“这是明摆着的,赵氏嫁妆之丰厚,前后几十年都无人可及,又经过这么些年的生息……这银子就端木家二房那样的,他吞不下去,这背后必有主谋,这事明摆着!”
“对!”雷先生抚掌赞同,“这必是林氏的手脚,说不定背后还有林相!”
“对啊!”俞相公眼睛更亮,“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谋夺亡人财产,他怎么下得去手?”
“二皇子要结交士人,这银子可少不了!”雷先生凉凉的说了句。
“嗯,端木大帅既要赎产……咱们总要帮一帮,这事大有可为!”俞相公搓着手,看样子已经有了主意了。
“端木大帅心向太子,这两件事可都算是帮了大忙,这事宜早不宜迟,要快,要闹的越大越好,用这样的手段谋夺嫡妻嫁妆,林氏这几十年的虚伪面孔就再也保不住了,倒了林氏,林相那边,想不下水可不容易,最最少,一个纵女作恶是少不了的,大帅那边,有信儿过来没有?”
“暂时没有,咱们先动手吧。”俞相公眼睛眯起。
端木家那些事,象被浇上了油,一夜之间就沸腾了。
李思浅听乔嬷嬷和小棠一替一句的学着一大早新鲜出炉的各种细节,只听的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
什么时候市井之间的创造力、想象力这么丰富啦?什么二房纯粹是林王妃的打手,什么林相公出身穷困,王妃当年的嫁妆都是虚抬,如今可都实打实还冒尖了,什么林王妃恶毒虐待先世子的遗腹女,要不然,你们见过王府那位大姐儿吗?……
李思浅听的头晕,林相公的出身和嫁妆虚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