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眼角带着泪水“先生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天道亦有法则,不是你我可以去变动的。”
段宏章沉默了,可看着眼前的人们,他心中在滴血,他真的想要做些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就真的什么的都不做吗?”
“自然是要做的,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是要从朝廷入手,后天不是皇帝要阅仙吗?槐某正好去会会他。”M.
“好!老朽必定全力帮助先生平定国乱!”
“槐某先谢过段老先生了。”
“此事是国之大事,是我等本就该做的,何来感谢一说。”
二人谈话间画面再次一转,他们已经回到了吃饭的堂屋,桌上的菜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门外砰砰作响,好似有人在用力锤门。
在锤门人正是段宏章的女儿,此时她额头冒出细汗,脸上神色焦急。
她虽然是个女儿家,可对于朝堂上的事也是知道些的,现在朝堂满是奸臣作乱,真正敢于在皇帝面前发声的忠臣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而她猜测,自己父亲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
现在外面有多乱她是知晓的,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他父亲又带回来一个人不知底细之人,如何能不让她注意,而且刚刚里面两人还在交谈,可瞬间就失去了声音,寂静的可怕,她自然是会担心父亲的安危。
便要冲进来斩杀槐安,保护自己的父亲,可这并不算太结实的木门她却如何都撞不开,此时她心中焦急万分,加上她本身也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便疯狂的冲击木门。
原本无论她如何撞击都纹丝不动的木门,这时猛然开启,失去着力点的她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可终究也是将木门撞开了。
进入屋内长剑出窍,剑指槐安,她心中已经断定了槐安不是善类,极有可能就是来刺杀她父亲的,虽然现在看来她父亲还安然无恙,可保不齐他槐安暴起伤人。
段宏章被自己女儿无礼的样子吓到了,槐安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就刚刚那一手法术,他听都没听过,现在自己女儿对槐安如此无礼,他又怎么会不害怕。
段宏章拍桌而起“灵儿!不许无礼!快向槐先生道歉!”
段灵儿并不打算听自己父亲的话,在她看来,父亲已经将被槐安蒙蔽了心神。
“父亲你不要相信他!这就是个歹人!”
话音落下他不想给槐安有任何反应的时机,长剑猛然刺向他,剑锋一声清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