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车子分着呢。
一共两辆车,钟翠艳回来后很少出门,一般出门都是做周宗源配的那辆车,也就是李泉的司机。
另一辆车,则是周斌上下学的车。
正是眼前这辆。
司机见那只军犬冲着后座叫了起来,先是睁大双眼,随后惊恐了起来。
“怎...怎么回事......”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司机的身上,司机看着周宗源的目光,吓得脸色都白了,急急的解释着:
“首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拿过什么花粉,不信首长可以调查我所去的地方,我是冤枉的......”
这时周斌扶着门框,一脸不敢置信的说着:
“赵叔...没想到,竟是你!我前几天不过说了你两句,你竟然......”
赵司机一愣,一脸懵逼的说着:“小少爷,你什么时候说过我......”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周斌打断了:“赵叔,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想着要害死我!”
周斌说完仿佛极其气愤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吴月莲离周斌最近,看着他情绪起伏又开始发病,当即吓得睁大眼睛往跟前跑,口中喊着:
“小刘小刘...快来...小斌又发病了!......”
吴月莲口中喊得小刘是周斌的家庭医生,很快小刘就跑过来跟吴月莲一起把周斌扶着送回了屋里。
周宗源目光沉沉的看着赵司机,仿佛能凝结出冰来。
一切都浮出水面了。
这辆车是接周斌上下学用的,之后周斌和赵司机接触。
刚才周斌说了,他前几天斥责了赵司机几句,只怕是赵司机怀恨在心。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保姆是赵司机的老婆,花粉肯定是他们夫妻两个合伙做的,为了避嫌,保姆那天换床单被褥的时候故意让钟翠艳给周劲周斌换,撇除了她的嫌疑,利用继子继母这样敏|感的关系,栽赃到钟翠艳身上。
这样逻辑,任谁挑都挑不出毛病。
可是赵司机完全懵了,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这么会是这样。
保姆也懵了,对于她没做过的事情,她拼命去解释。
可是,又有什么用?
铁证面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周劲看着来的警察把赵司机和保姆带走,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