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里站在那里,瞧着薄言归转个身,便进了房间。
然后……
“砰”的一声响,一个狠狠的闭门羹。
“老大,没事吧?”六子凑上来,“他没搭理你。”
久木里:“??”
你小子说的是人话吗?
“老大?”六子还在喋喋不休,“他没拿您当回事。”
久木里扶额,“你闭嘴。”
六子有些委屈,“我这还不是替您委屈吗?咱这大老远的跑来,半道上还救过他性命,就这个态度,咱还帮着作甚?改天偷了解药,咱就回边关去,继续打劫!”
“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久木里叹口气,“这大燕要是变了天,你上哪儿打劫?战火连绵的时候,谁都是无辜的,但又有谁会怜悯你?”
六子顿了顿,“老大?”
“我不是在帮他们,我是在帮燕王,在帮大燕的百姓。”久木里冷笑,“咱是打劫的盗匪,但也不是无情之人,杀几个人,和灭国……是完全两种概念。”
这个道理,六子明白。
“可是老大,咱要做什么呢?”六子问,“跟踪人的事,咱也都办妥了,这会还栓着呢!”
说起这个,久木里才算是回过神来,“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那女的转个弯就消失了,可能有人功夫更甚,或者是身边本就有高手环绕,不是池中鱼,就是了不得得的身份。”六子双手环胸,若有所思的解释,“不简单!”
久木里轻嗤,“没什么不简单的,现如今的大燕是什么状况,你我心知肚明。所谓的不简单,不过是先帝留下的遗孤,或者是哪位权臣的子嗣,要么是出师之名,要么是招揽旧部,总归逃不开这两者之间。”
“遗孤?”六子皱眉,“这位可是驸马爷啊!”
的确,薄言归此前可是最风光的驸马爷。
大燕小公主,明媒正娶的驸马爷。
“权臣,也算!”六子说。
久木里挠挠耳朵,“你换个人,这么大个在咱跟前杵着,怎么可能是他?他是来拨乱反正的,铲除妖邪,匡扶正室。”
妖邪?
“那就是燕帝之前剩下的那些儿女?可先帝剩下的儿女……”六子犹豫了,毕竟先帝剩下的儿女,还真的不多了,目前可知的仅存的似乎就现在这位燕王殿下。
至于其他的……
当年乱军入城,死的死,伤的伤,就算燕国稳定之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