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帕特不愧是联邦调查局总部的军师型人才，他的这番话，对东方玉的启迪很大。

死神并非是一个有独立思想意识的存在，只是一个规则而已？虽然也只是猜测而已，可是他的这番分析，却头头是道，让人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的确，设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是死神的话，只是单纯的杀一个人，自己会让整个飞机的人陪葬吗？要知道，如果整个飞机的人都逃脱了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去追杀整个飞机上的人？这不是强行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吗？

“可是，不能解释为死神就喜欢玩弄人类的性命吗？”，只是对于比帕特的猜测，霍金斯却还是开口，提出了不同的质疑，道：“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你的猜测的确是很有道理，可是，谁敢保证这不是死神的乐趣呢？他故意这样，让更多的人被他玩弄”。

“也有道理”，霍金斯博士的话，让东方玉也赞同的点点头。

扪心自问，自己是不会这样做，可死神毕竟是不同于人的存在，说不定他就喜欢这样呢？就喜欢这样让许多人上自己的死亡名单，然后一个个下手，杀死他们呢？

“这不可能！”，只是，对于霍金斯博士的话，比帕特却是坚定的摇摇头，道：“所谓的死神，如果真的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的话，就算是他再喜欢去玩弄别人的性命，也绝对会有腻烦的一天，这就像是再好吃的菜，你每天都吃的话也会很快腻味的，可死神杀人，却是数百年来，从来都没有断绝过”。

“嗯，有道理”，这番解释，让东方玉和霍金斯都点点头，不管是人还是神，只要有独立的意识，同样的事情干多了，总是会出现腻烦的心理的，可死神却从来都没有过，这的确可以算是一个证据，证明了死神没有独立的意识呢。

“更主要的是，在古老的文献的记载中，曾经在中国，出现过一次死神大规模屠杀的事件”，比帕特开口说道，脸上带着一些震撼之色，道：“那是一份很古老的文献，什么时候撰写的已经不可考究了，那似乎是最早关于死神的线索了，在数千年前的中国，一个叫做秦的朝代”。

“秦朝？”，比帕特之言，让东方玉微微一怔，这个朝代，不正是华夏国数千年前的一个朝代吗？在这个位面？华夏国的称呼是中国？

“不错，秦朝，当时有一件很轰动的大事，似乎秦朝的一个皇帝，叫做秦始皇的，焚书坑儒的事件，就和死神有关”，比帕特看了看东方玉，点头说道。

“……”，比帕特之言，让东方玉的脸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