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前面带路,道路两边都站着身材魁梧,眼神恶煞的部落勇士,盯着高峰的样子恨不能扑上来咬几口,高峰心中反而涌起不屑,比起这里的部落勇士,在外面脏乱像土鳖的家伙们更有战斗力。
这里留守的部落勇士伤疤不多,就算有伤也是不致命的小伤,一看便知是没有经受太多杀戮的样子货,也可以用内卫部队来称呼他们。
等高峰到了窑洞大厅入口时,地犰正在幽深的大厅里森冷的盯着光线前面的高峰,嘴角浮现出猫戏耗子的残酷笑容。
只有高峰一个人走了进去,少女们被一排提着盾牌,拿着獠牙刀的壮实勇士挡住,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群少女饱满的曲线和不是很粗燥的肌肤。
“我以为再见你要等很长时间。”高峰刚刚看清坐在高高在上的地犰,地犰便说话了。
“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我想你可是想的吃不香,睡不着啊。”不等高峰说出来意,地犰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高峰,身体拉出的阴影便如怪兽将高峰罩住。
“地犰首领你不想知道我的来意么?”高峰的心骤然鼓动起来,他发现自己最大的错误,一厢情愿的认定,荒野人是讲规矩的,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些规矩只能适用于前世。
“不想,我也不愿意听,只要杀了你,我心中的气才会平。”说完,地犰骤然向高峰冲来,挥拳便砸向高峰的脑门,高峰在那呼啸的拳风吹到脸上之前,骤然后跃,但地犰却出其不意的出脚,狠狠地踹在高峰胸口上。
最后一刻,高峰抬起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便被一脚踹在地上刷地滑了出去,地犰闪动间,便冲到了高峰的身前抬脚跺下。
咚地一声闷响,地面为之颤抖,震起的尘埃成环形向四周扩散,躺在地上躲过这一脚的高峰不由出了身冷汗。
“哼,躲得过么?”一声冷哼,地犰的右脚刷地在地面拉出一字,在舞动的尘埃飞旋中,狠狠地踢向高峰小腹,双臂本已经发麻的高峰再次用双手撑住踹来的大脚,痛哼声中,整个人如香蕉球一般跳起,重重地砸到七八米之外的沙土岩壁上。
不等落下,颈子便落到了地犰的手中,只要地犰稍稍用力,高峰的颈椎便会被折断,而此刻,高峰却在剧烈的阵痛中动弹不得。
“你想怎么死?七百一十八名地犰男人不能白死,我要用你的心肝来祭祀他们。”
地犰狰狞的脸上残酷浮现,犹如恶毒的魔鬼。
“你想我怎么死,就让我怎么死,不管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