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右臂,手中嗖地飞出一根长长的金属旗杆,狠狠地插在山头的土地上,颤抖的旗杆斗开了包裹的旗帜,一面由金属丝线编织的气质在山头的狂风中飘扬舞动。
当旗杆正式树立之后,高峰缓缓地降落在荒人战士中间,抢过战士怀中的人头悬挂在旗杆上,等着荒人战士们围聚过来。
那最强大的荒人战士犹如失去了脊椎骨一般,呆滞地坐在地上,看着高峰的双脚,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此刻就算小孩子都能杀了他,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不可能反抗。
越来越多的荒人战士从山腰的居所里跑出来,喧嚣地向山头围聚过来,一眼看到旗杆子上悬挂的人头,不由地一起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庇护者在荒人战士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高峰的估算,当所有的荒人战士全部跪在山头时,几个衣着讲究的荒人长老和管事一起走上来,挤过密集的荒人战士,一直走到高峰的身前,跪下,意味着整个部落已经臣服高峰,不管高峰将他们贬为契奴,还是掠夺他们的一切,他们都将无话可说。
整个西部荒野在寂寥的落雪季节活跃了起来,一队队荒人战士被人从居所中赶出来,加入到迁徙的队列中,更多的荒人战士和契奴都拿上武器,在征服者的指挥下,向没有投降的部落而去。
先是失去庇护者的部落,看到首领的人头,他们毫无反抗的妥协了,完全按照征服者的命令行事,这就是没有强者的悲哀,在荒野,庇护者的能力被神话了,他们就是普通人心中的神,一旦倒下,意味着整个部落也随之倒下。
几百人汇聚成一千人,一千人汇聚成几千人,这些人都向转运中心而去,而在他们身后,更多的荒人战士则在精锐勇士和庇护者的带领下,向其他没有被征服的部落而去。
金能,白虎,惑星,都随着远征的队伍向荒人部落发起最后的威慑,高峰更不用说,犹如勤劳的小蜜蜂四处飞走,作为中间的联络人,时而客串一下从天而降的恐怖魔王。
时间一天天消失,转运中心后面的营地一天天扩展,每天都有新的人口加入进来,不管是荒人,还是西部人都融为一体,在精锐勇士的残酷镇压下,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每天都有闹事的人被砍掉脑袋悬挂。
乱世需用重罚,高峰将这一点贯彻的相当到位,一旦有人闹事,不管是那一边的,不管谁对谁错,全都杀掉当做威慑,在这种暴戾的专政下,整个营地一团和气,再没有人敢炸刺。
当远征的队伍带着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