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打的千穿百孔,河道中密布暗礁,一不小心就会被撞的头破血流,就连那些时而露出,时而隐藏的河道岩石也光滑无比,踩上去百分之一百会摔跤。
但这些对高峰来说不算什么,他对金属的操控已经得心应手,一根链子镖打哪儿指哪儿,只要能嵌入岩石的裂缝,他就能百分百的固定,猿人泰山一般晃过河道,达到另外一头。
冰冷的水汽让底下宛如初春略带寒气,这微微的寒气刺激着高峰卸下面罩的脸颊,精神也振奋了许多,在磷光萤石的照明中,高峰看到千奇百怪的各种动植物,很多植物都闻所未闻,上面结出黑色,或紫色的果实,让人垂涎。
高峰从不会将这些果子放进嘴里,他对每一种位置的植物都抱有警惕之心,就像对黑色荆棘一般警醒。
高峰虽然没有想吃的冲动,但遇到一些明显有动物吃过的果子或者草叶,都会采集一些,放在身后的金属背包里,一路上高峰沉静在发现新植物的探索中,也不觉得前路难行了。
有了事情可做,时间的消逝也不觉得,不知不觉,高峰来到一处断崖处,断崖悬空在深渊之上,和之前他掉下隧道的那个洞窟很相似,只不过这里更加庞大,而在不知道多深的深渊底层,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暗红色的光芒,这里的温度更高,快要超过三十多度。
高峰一手扶住岩壁,伸出半截身子向下张望,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心虚,在这种程度的高度上,若是落下去可真不好说。
这个穹顶样的洞窟里没有三星锥,也没有能够照明的东西,周围黑乎乎的一片,却能感受到热风吹拂脸颊的火烫,高峰面临两个选择,原路返回,或者继续前进。
返回的话,即使熟悉道路,也需要二十多个小时,还不一定能挖穿堵住出口的冰屑,但继续前进,难道还向刚才那样,从岩壁上挖掘支撑点?
高峰心中异常纠结,抽出死神弯刀在身边的岩壁上挖出十多块碎石,每块碎石都能鸡蛋大小,按照高峰现在的臂力,他能轻易扔出百米。
萤石的光芒只能笼罩二十米不到的范围,高峰投石问路,将一块块石头纷纷扔出去,侧耳倾听回想。
不管左右还是上下,都没有听到任何回音,犹如被黑暗中的怪兽吞噬一般,一滴冷汗顺着高峰的额头流下。
前面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最保险的是向身后转身,至少那里的一切他都熟悉。
高峰使者**了一下岩壁,发现这里是比之前更加坚硬的玄武岩,这让他更加纠结。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