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将部落挤得满满的,就连部落紧靠的两座丘陵上也如庄家一般站满了人,只有少数荒人战士在防守。
她们可以说被满头给抛弃了,或者说作为一个诱饵,只要高峰攻陷地犰部落,满头就敢带兵从高峰的身后发起进攻,但高峰不会这么傻,所以他堂堂正正地带着队伍到了围墙一公里之外。
即使在一公里之外,也能隐约看见围墙中部,由几千具尸体冻住的缺口,看到缺口,很多民兵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并非愤怒,而是恐惧,尸体就像满头的丰碑,让人记住他的残暴与恐惧,残酷暴烈的人总是让人害怕的,所有让他们和满头这样的家伙作战,有些心理发虚。
不说别人,就说高峰身边的白虎都开始双腿颤抖,熟皮子更是吓得站都站不起来,无数人的白气在方阵之上蔓延,形成一个奇迹,以一公里的工地为中心,形成两个巨大的白雾。
雾气缭绕之间,高峰骑着猎杀獠走到了战场中心,望着对面黑压压的人群,他想要找出满头,可寻了半天,只有一个个强壮的战士头领向他举起武器挑衅,并没看到满头本人,谁都不知道满头到底想要干什么。
高峰决定出兵的时候,就知大局已定,他所忌惮的只是满头数量上的优势,满头本身并不精通战略,在高峰截断他后路的时候,他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么反攻高峰,临死一搏,要么抛弃所有累赘,撤回到中部荒野,要不然,满头根本再无机会翻盘。
队列在对持中酝酿着战斗的情绪,高峰来来回回慢走在战场中心,对面的荒人战士经历最初的愤怒之后,开始感觉到沉闷和压抑,高峰骑着猎杀獠出现在战场上,满头却不曾上去,让士气无意中受到影响。
高峰转了几圈儿,感觉没有意思,转身回到队列中,向杆子点了点头,杆子转身就走进队伍中间忙活起来。
不多时,一个个小推车从队列中推出来,小推车上安装着简陋的铁皮大喇叭,大喇叭在荒人眼中奇形怪状,一颗心不由地提了起来,围墙上也有了动静,一座座巨大的投石车开始上弦,点燃的火球升起浓厚的黑烟,在墙头升起。
推车没有送到中线地带,就在阵前不远处一字排开,一个个精挑细选的民兵走到推车前的大喇叭面前,在身边精锐勇士的监督下,硬着头皮站到面前的大喇叭嘴面前。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杆子背着双手,全身甲胄吭吭作响,他望着那些无措的民兵大声呐喊,让这些民兵全都夹紧菊花,深怕面相凶横的杆子注意到自己。
“就照昨天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