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荒人战士犹如过江之鲤,放眼看去,数量几乎达到数万以上。
相对戒备森严的天爪营地,荒人相当自信,似乎不相信天爪敢袭击他们,压根就没有准备围墙,甚至壕沟都没有,倒有不少荒人挖出粪坑,时时刻刻都有荒人溜达出来,撅着**朝着天爪营地拉屎,用这种方式来嘲笑南部荒野的精锐。
每每看到那一个个**,围墙上的勇士钢牙咬碎,荒人成功的激起了勇士们的怒火,但这一切在天爪眼看来更就不算什么,虽然荒人是他们的数倍,在天爪眼中不过土鸡瓦狗,而荒人也不敢进攻天爪,那一部部射程超过两百米的床弩让他们心寒。
所有人都在等待,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天爪不曾露面,营地的防卫由红石与冼钊两人负责,只是两人相互不对眼,冼钊嫌红石背叛高峰,而红石认为部落本为一体,冼钊对天爪桀骜不驯实在不该。
喧闹而有序的营地中,冼钊和红石各自带着自己的巡逻兵相交而过,别说点头,就连目光对视都不曾有,红石高傲的抬起下巴从冼钊身边走过,身后的勇士同样如此,冼钊朝地面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身后的士兵亦是如此。
就在他们各自离开的时候,突然从围墙上传来警戒士兵的叫喊声。
“荒人派人过来了,三个人。”
“哼,这群沙鼠养的东西坐不住了么,让我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冼钊脚步如风,带着手下向大门而去,主忧臣辱,高峰的女人被绑架,冼钊第一个受不了,认为是精锐勇士不够强,高峰才这么隐忍,他要用强大的气势将荒人的屎尿给吓出来,出上一口恶气。
“天爪大人早有吩咐,不能堕了部落的名声,当初在北龙杀的荒人不少,我倒要看看,东部的荒人是不是眼睛长到头顶上了,竟然敢惹我们。”
学得武艺卖与帝王家,红石深受天爪看重,不管是训练还是作战都一丝不苟,以为没有高峰,他也能拉出一支强军,可没有想到,见到冼钊的第一大队便被深深打击,非但没有青出于蓝,反而被无限甩开。
红石通过冼钊大队的训练强度和队员的素质得知,若是正面交战,六千精锐勇士最多只能拼掉冼钊一半的人马,也就是说,火拼起来,冼钊只用伤亡五百人,就能将六千精锐勇士全灭,这让红石怎么能受得了,所以处处想要压过冼钊一头。
两个人你追我赶各不相让,红石爆发了最大的速度,终于在大门打开的时候,站到了冼钊的对面,冼钊不屑地看了红石一眼,将下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