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状态,高峰一直很挠头,小女孩儿自从落到他手里,便不反抗,不合作,不开口,不出声,甚至连表情都很少见,若不是能感觉到她在呼吸吗,恐怕会将她当做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从头到尾都是你们挑起事端,还杀了我一个人,如今你落到我手上,也没有伤害你一根寒毛,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高峰对小女孩儿这种态度完全没有办法,他又狠不下心来逼迫与恺月神似的容颜,坦诚不公也罢,和风细雨也罢,人家就是油盐不进,让高峰能怎么办?
好话也说了,无奈没有任何反应,高峰有些气馁的坐在小女孩儿对面,似乎在赌气,外面纷乱嘈杂的声音不是传进来,更多的却是受伤的劣质人在哀嚎惨叫,听到这杀猪般的惨叫声,高峰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说道:
“真是搞不懂你们,一会儿情愿放弃攻击,保护劣种人,现在胜利之后,又坐视自己人痛苦嚎叫,前后矛盾,真是神经错乱……”
说完高峰将小女孩儿的小手牵住,拉着她走下了浮车,小女孩儿没有挣扎,也没有顺从,就像木偶般被高峰牵着走,等他们走下浮车,高峰才发现,不是所有的重型机车都降下,还有五十辆重型机车均匀的散布在宽阔的空间里来回徘徊,不知道他们再寻找什么。
对此高峰没有追根朔源,走到一名小腿与手臂骨折,哀嚎惨叫的劣种人身边,说来也怪,明明一秒钟前还痛不欲生的劣种人看到小女孩儿,顿时住了嘴,满怀敬意的低下头,却不敢与女孩儿对视,情愿痛的全身颤抖,也不再发出声音。
不只是他,其他劣种人也是一样,生怕自己的惨嚎惊扰女孩儿,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肯再开口,从这一点能看出,女孩儿在劣种人心中的威望已经脱离了首领的范畴,几乎达到宗教的狂信高度。
但信仰不能当止痛药,为了表达尊敬,而强忍着伤痛的劣种人直接疼晕了过去,信仰的女王却没有正眼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远方的幽暗空间,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高峰身边零星散落着因为交战,而从空中落下的子弹壳,有些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散发着金黄的色彩,还有一些则被人踩进地上的沙尘,一枚离高峰最近的弹壳从尘埃中跳了出来,悬浮在三十公分高的地面上,自动拉长成细长的丝线。
丝线犹如水蛭般钻进了伤员的小腿,女孩儿骤然扭头,看向伤员的小腿,高峰的小动作没有瞒过她,对于女孩儿的反应,高峰故作不知,直愣愣的看着伤员,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