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戒备豁牙的死灰复燃。
高峰不敢轻举妄动,他已经猜出装甲动车将豁牙当做头号大敌,自己身下的动车人家暂时还看不上眼,但也不能不防备对方滑手,顺便就给解决了,他虽然不怕,可高兴还在里面,稍微磕着碰着都心疼。
大脑正在飞快的转动,为豁牙担心,为高兴和伽罗担心,也为自己担心,各种担心中,三十六门高速舰炮终于开火了,炮弹发射的轰鸣就像蒸汽火车的疾驰,框框作响的吵杂声中,一枚枚弹壳排成十二道长线,从装甲列车炮座的倾斜而下,不提那几乎将大半个车身包裹的灼眼火云,只看雨点坠落的弹壳有主柳絮般飘落,还真有几分意境。
高峰却没有去看什么弹壳飘飞的瑰丽,而是紧盯着炮弹的落弹点,连续炸响的炮弹就像铺开的火云满布在头顶上,那堪比房间大小的集装箱在炸弹轰鸣中,就像一个个被击碎的酒瓶,崩裂出无数碎片,纷纷洒洒的向下落去,六条并列轨道几乎没有一条能够躲过炮弹的轰炸,与坚固的岩石一起粉身碎骨,纷纷扬扬的散落在空中。
炮火仿佛永无止境,装甲动车似乎和穹顶上的集装箱有仇,将足够毁灭一个城市的火力倾斜出去,爆炸的威力甚至让整个空间产生动荡,无数巨型的岩石从穹顶脱落,不分前后的向下坠落,就连动车奔驰的前方都有巨石落下,纷乱落下的巨石最大的甚至比动车车厢还要打,稍不注意就会车毁人亡。
坠落的巨石不时从高峰身边擦过,高峰却毫无所动,始终等着炮弹炸响的地方,他知道装甲动车绝不会发疯到**的程度,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就在他的眼睛都快被连续闪亮的刺眼火光给晃瞎时,一道微不足道的黑影突然冲出了硝烟,落到了装甲动车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