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抵抗的巨力瞬间成型,下一刻严致就被拍到墙上,嘴角溢出黑红的血。
崔书白被吓了一大跳,眼中也闪过一丝后悔,如果不是他执意要留下来……
他勉强稳住声音的道:“您的东西,自然能够用到天长地久,但游戏种类,自然是多越好,游戏的设备,自然也是越精细越好,您觉得呢?”
长离转过头来,清凌凌的眼睛正对上他的眼睛,他被吓得心脏都停了一瞬,这才听见长离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对我说话。”
他此刻是怨灵之身,脾气自然差了许多,这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他可不会让他们好过。
那双冷漠的眼睛中直直地倒映着他的身形,崔书白:“……”他脑子空白了一瞬,巨大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双腿发软,只差没有直接跪下去。
这时,严致才一步一步的挪了过来:“既然前辈不愿意指点,那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这就告辞吧。”
今天是一时倒霉,出门没看黄历,才撞上了这凶煞至极的鬼童,为了稳住他,还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办事。
但既然现在已经有撕破脸皮的征兆,还是不要再逗留这里了,万一对方狂性大发,直接将他们生啃了怎么办?
再者,说不定他就是杜撰一件灾厄,打算用来威胁他们两人,以便替他办一些诡异的事,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中了计。
所以,这俩难兄难弟,彼此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城隍庙,而等长离完了许久,玩到了隔日清晨之后,才想起了昨天那俩倒霉蛋。
他轻轻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想到,能被他说成是大家伙的,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厉鬼,这座城里的所有修行者加起来,估计都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对方最近才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实力尚没有恢复,这才留了崔书白一条命,若是严致冒冒然的对上他,能不能保下一条命还是另外一回事。
长离想起自己留在严致神魂的印鉴,就不由得眉头一皱,那印鉴固然是一种约束,但也算得上是一种另类的保护,严致不会凭着他勉强的保住一条命吧?
算了,算了,他懒得为这两个家伙费心,又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穷的游戏中去了。
可还没等他玩多久,一个人就冒冒失失的撞开了城隍庙的大门,闯了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年轻人。
一手扶着庙里的供桌,一手随意的将那年轻人丢到了地上,这两人,正是严致与崔书白,半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