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的眼睛,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明日,不是说从明日才开始吗?”
长离可没有说过什么明日不明日,但他现在懒得搭理安西瓜,只道了一句:“禁足再加半个月。”就没有再多言了。
安西瓜低低的惨叫了一声,连那两个人的惨状都懒得看了。
早在对上的那些军弩的时候,喻从诗就已经两股战战,只差没有瘫软在地上,一轮攻击过后,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喻从诗纵然没有受到半点伤,却也被吓破了胆子。
她死死的低着头,连抬起来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伤势不轻的红衣男子勉强躲过了神军弩的第二轮攻击,提起一口气,避开围攻上来的军士,带着喻从诗,如同被狗撵一样的,狼狈不堪的逃走。
质地不凡的红色衣裳,被东宫院墙旁边的,带这刺的花树勾破,撕成了一条一条条,迎着夜风招展。
望着那两个逃走的人,长离眼神平静,语气却带着些沉沉的冷:“追。”
太子遇刺,惊天大案,守卫的将军心中一凛,领命而去。
看来,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整座皇宫都被惊动,沉疴未愈的皇帝陡然从睡梦中惊醒,在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之后,勃然大怒。
第二日,早已不上朝的皇帝拖着沉重的病体,再一次来到了乾元殿,对着殿下一众沉默的臣子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堂堂太子,国之储君,居然在东宫之中被人行刺,真真是目无王法。
在老皇帝的暴怒之下,一众臣子就被拖了下去。
早在昨晚,喻家就被控制了起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件里,怎能轻易了结?
若就那么轻轻放过,谁还敢把皇室当真?将来是不是谁想刺杀太子就刺杀太子,谁想造反就造反?
喻家,已经完了。
喻家的掌权者寿安侯还在新置的外室的肚皮上抖动,就被带着血腥之气的军士硬生生的扒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斥骂,就一路被压到了喻家,光.裸的身子上肥肉抖动,如一只白皮的猪。
看到家中被全部赶到前院来的人之后,寿安侯勉强的忍受着羞耻,扒来了一件衣裳,挤了进去。
顾不上安抚家人,他铁青着一张脸向控制他们的军卫询问,喻家究竟犯了何事,要这么对他们。
他一颗心不规律的跳动着,冷汗一大片一大片的冒出,在得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之后,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