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啊……他是真的很可怜,这属于情有可原,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他年纪还小,你就不能宽容他这一次?”
长离:“我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伤的又不是我,可不可怜的也与我无关,可怜不能当做他脱罪的理由,法理之外确实不外乎人情,可人情不会用在这种**身上,至于你说还小——”
他斜望了一眼肖望,眼中满满都是讽刺:“都二十五岁的人了还小?那他到底是在他**肚子里呆了多少年?”
肖望被狠狠的气了一次:“你!”
长离不理,他接着说道:“更何况,我有什么资格去代替法律宽容?而他也不配得到宽容。”
他做出送客的手势:“他老老实实的去坐牢我还能正眼看他一眼,他如果想要脱罪,那你今后也别登门了,我承受不起。”
承受不起一个认为可怜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家族的登门。
肖望被噎得脸色发绿,他猛的站起身来,然后脚步匆忙的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简长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道:“你又是怎么得罪的肖望?”
肖望阴阳怪气的电话都打到他那里,话中的意思都是谁还没有犯过错,简长离怎么就能那么刻薄。
长离将肖望的来因告诉了简长瑜,简长瑜听后也静默了一瞬,他最近对这一类事情比较敏感……
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道:“既然你们闹的不愉快,那今后就别来往了,本来我们家也与他们家没什么合作。”
长离应下。
他与肖望还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顶多算是肖望曾拿着几个案子来请他帮忙,这种层次的交集,顶多算是熟一点的陌生人罢了,现在撕开了脸面,也没有什么好顾忌。
他道:“你那边怎么样?”他问的是简长瑜将万家整的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个话题,简长瑜就想要挂断通话,但他还是忍住了,没好气的说道:“好得很,你不要管。”
长离:“哦。”
又突然来了一句:“那个万莉莉呢?她有没有怀孕?”
谈到这个话题,简长瑜就气十的不顺,他道:“我亲眼看到她将避孕药吃下去,怎么可能会怀孕?”
长离:“有些事情是说不准的,万一那极小的概率就应在你头上呢?”
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概率也是会选人的,简长瑜一看就是命定中奖的那个人,作为一个友爱兄长的好弟弟,他还是要礼貌性的提醒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