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得了“不干不净”的评价!
唐楚月指尖捏得发了白,耳朵嗡嗡的,再也听不下去。要不是亲耳听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手帕交们背地里如此践踏她。
刚才因为昌平王府上门提亲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难堪。
她捂着耳朵,泪眼朦胧。
猛然,唐楚月错愕地朝时安夏看过去,又不敢说话太大声,只满腔酸楚,委屈低吼,“时安夏,你什么意思?”
时安夏连头都没抬一下,悠悠道,“没什么意思,喝杯茶而已。”
唐楚月撇着嘴,一**坐在椅子上。
也不讲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了,一口把茶喝到底,边哭边咕噜,“呜呜,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坏姑娘!你现在舒服了!高兴了!我怎么算也是你的长辈,是你半个小姨吧?我丢脸,你有什么好处?”
这还没咕噜完,继续哭诉,“是谁口口声声跟我摆大道理,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是谁跟我说,女子嫁人本不易?既然不易,你还来看我笑话!呜呜呜……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坏姑娘!”
时安夏伸手在对方见底儿的空杯子里添了茶,依旧面色平静,淡淡开口,“今天听到这事儿,人脑子会想,原来昌平王府是这么践踏人的?那世子肯定也不是好东西!这要嫁过去,绝对没好日子过。”
唐楚月眼里的气愤和悲伤凝固。
时安夏话锋一转,抬头看着唐楚月,“可猪脑子就会想,说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是来看我笑话的!她就是见不得我好!我必须嫁过去,偏要嫁进王府,气死她。”
唐楚月:“……”
说谁猪脑子呢!
时安夏抿一口茶,慢条斯理,“谁抢着认领猪脑子我管不着,但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你若嫁进王府,气不着我。毕竟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对吧?”
唐楚月心里虽气,但她知道时安夏说的没错。
昌平王妃在外丝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等她嫁过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搓磨她。
她那时候要找谁哭诉去?
她现在就像是一条浮萍,没着没落,无人可依。
亲爹亲娘靠不上,亲哥亲嫂靠不着……还有半个哥嫂,人家恨死了她亲娘,更不可能管她。
一时悲从中来,拿着手帕捂嘴哭泣不止。她就觉得自己是这世上命运最悲惨的女子了。
时安夏的话音在她嘤嘤的哭声中响起,“如今世子生死未卜,昌平王府上门提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