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十成本事至少剩余下来了六分,咱冲上去只要避开了他们前头几下,赶跑他们还是很有把握的。”
林封谨笑了笑,森然道:
“可是,就这么把他们赶跑,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背着我走有没有问题?”
野猪哈哈大笑道:
“便是十个公子重伤,咱也能一口气背走了。”
林封谨点点头道:
“那咱们走吧,这两个蠢材的徒子徒孙死得七七八八的,料来他们也没办法再将各处要道都封锁了,我们现在走的话,正是时候。”
野猪虽然不以速度见长,但短时间内的爆发力还是相当惊人的,因此等那大隐君黄密冲下来要叫嚣着与林封谨决一死战的时候,他们可以说早就跑得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非但如此,在路上更是看到一群杀气腾腾的军马疯狂的往这边赶过去,还有旁边的里长和几个大户人家主事的一泡鼻涕一泡眼泪的述说着“妖道”的毁物召鬼杀人的恶行。
话说在林封谨的刻意影响下,俒州中人可以说是觉得这些“妖道”一来这里,完全就将本乡本土的弄得乌烟瘴气,他们没来风调雨顺,来了以后又是死人又是火灾什么的,口口声声说什么抓逃犯,可是逃犯没搞出什么事来,大家眼睛看到的却是这些妖道在行凶作恶。就连驻守本地的军马也是十分不满,此时有了乡民哭告的由头,自然是要气势汹汹的杀上门去,别人怕神通,这群丘八军汉却是怡然不惧!
野猪大概奔行出了十余里地,满头满脸都是油津津的汗水,这时候才停下来呼呼喘息,又是一头拱在了旁边的河水里面,咕嘟咕嘟的痛饮了一气,这才四仰八叉的翻过来,惬意的甩着头脸上的水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真是他**舒服!”
林封谨这时候斜靠在了树干上面闭目养神,忽然之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然后开始呕吐,呕吐出来的却全部都是紫黑色的血块,大滩大滩的,看了令人触目惊心,看他咳嗽得撕心裂肺的样子,野猪忍不住都皱起来了眉头过来准备照料。
不过林封谨却是连连摆手,让他们不要过来,然后唤出土豪金,张开了嘴巴一口就将其吞咽了下去,这时候才道:
“我呕出来的全部都是死血,淤血,那一拳打得我五脏都裂开了,这些血块就堵塞在了五脏的经络里面,药力很难透进去,若不呕吐出来的话,时间一长整个人就废掉了。便是这样,我现在还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有打通,只能让土豪金钻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