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苏老头就把事情都跟袁青给说了,说完苦着一张老脸,袁青的老仆听说马儿踢伤了人一边摸着马脸喃喃道:“怎么会啊,白月可是一匹温驯的母马。”
在老仆仔细查看下发现马儿的鬃毛处有一个被旱烟头烫伤的黑色的圆孔,老仆和马儿的感情深得很,当下就不满的叫嚷起来,“我把白月教到你手里你就这般对她,我平日里都舍不得挥马鞭的。”
“白月乖吃点胡萝卜,以后再也不把你借出去了。”老仆从怀里拿出了马儿最爱吃的胡萝卜,抱着马儿就开始掉眼泪,那马儿像是有灵性一般,蹄子也不再踢土了,一双马眼里也淌出了泪水。
袁青跟着苏望勤去看过那个快要断掉的马车轱辘的横轴,也是咬紧了后槽牙,对顾春竹道:“嫂子,愚弟真是错的厉害,就不该一时心软。”
“我知道这马车你也是看在望哥的份上借的,这修车的钱我们给你出了,我们再给你帮你看看镇上有没有马车出租。”顾春竹也是拿出了诚意赔罪。
苏老头却瞧瞧的把苏望勤拉到一旁嘀咕,“家中已经没钱了,赔了那几个被马踩伤的村人的钱,还有加的嫁妆钱,还欠大福钱呢。”
“加什么嫁妆钱?又欠大福哥什么钱?”苏望勤一连抛出两个问题。
苏老头都羞愧的快把脑袋埋到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