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用了,为了避免厚此薄彼的麻烦,我干脆什么也没买,倒是节省了一笔开销。”
蔡阑切了一声,“你这人啊,小气就小气吧,还总找体面的借口。”
倪框也跟着拆台,“我当时怎么没你这种感觉?”
黄沾笑骂道:“那时候你很有钱吗?”
蔡阑帮腔道:“那时候他的稿酬,不见得比你这个广告公司高管的薪水少吧。”
黄沾毫不留情地反击道:“可他的钱都花在香江的酒吧,夜总会了啊,没去海外m怎么能直接体会到港元贬值。”
倪框咳嗽一声,岔开话题道:“是不是那时候,正府把外汇基金,从伦敦的银行账户,转回到了香江本地的银行账户?”
黄沾没有穷追猛打,信手拈来地回答道:“那倒没有,等到一九七二年英镑汇率自由浮动、港元才与英镑脱钩,转为与美元挂钩的时候,正府才费尽周章地把外汇基金,从伦敦转回到香江。”
“但这个时期并不长,转过年来的一九七三年,美元对黄金贬值百分之十,港元为了避免之前和英镑挂钩时,联动贬值的弊端,则继续与黄金保持原来的价值,换而言之,港元相对美元升值;但没过几个月,美元就和黄金脱勾了,港元只好也和美元脱钩,成了目前的汇率自由浮动。”
>蔡阑唏嘘一句,“看来,英镑和美元这两座靠山,也不是总可靠啊。”
倪框难掩本性地分析道:“目前的港元剧烈动荡,就是因为和北面有关的正治因素吧?”
“也不全是因为谈判陷入僵局。”黄沾打了个哈哈,“最近这些年外汇基金本身的运作,确实存在可商榷之处。”
“在英镑汇兑本位制时期,惠丰、渣打、有利三家发钞银行,发行新钞时,会把相应价值的英镑存入外汇基金;在外汇基金从伦敦转回香江,港元开始与美元挂钩,乃至接下来的,港元汇率自由浮动时期,那个原则虽然没变,但具体操作却是,正府允许发钞银行发行新钞时,只把相应的港元转入外汇基金,再由正府用这些港元,去国际外汇市场购入美元。”
“显而易见,当港元价值坚挺时,正府有购入美元的积极性,但当港元价值疲软后,正府没有必须那么做的强制约束,这实际上就导致了香江货币政策管理的失效,高爵士与财政司的争执,便源于此。”
“或许,让外汇基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