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将市矿务局江州面条厂和煤电公司改制前前后后情况进行了细致梳理。
晚上是家庭式聚会,参加人是侯沧海、张小兰夫妻和周水平、杜灵蕴夫妻。晚餐地点选在**大楼对面的小羊肉馆,这是一家标着正宗草原涮羊肉的小餐馆,布置得雅致,空气中弥漫着羊肉味道,轻音乐和草原长调交替进行。
“我是迫不得己退出,康麻子拿来三张我家人的相片,这是不露痕迹的威胁。其中有一张相片便是水河抱着小溪。相片中,小溪是侧身,和杜白梅确实相似。”侯沧海将三张相片摆在了杜灵蕴桌前。
周水平道:“六号大院所有女娃儿都是一个人理的头发,发型都很接近。小溪和白梅的衣服都是我姐买的。我姐买衣服都是两件,一件给小溪,一件给白梅。”
老六号大院近些年颇不平静,前后在门口出了两次车祸,两个杨姓老工人遇害,其中一个便是杨永卫的爸爸,也就是小溪和小河的爷爷。小河走丢前住在六号大院,如今白梅被误绑后受到严重心理创伤。
张小兰受父亲影响,有几分相信风水。以前世安厂有厂办公楼镇压地脉,一切平安。如今厂办大楼实际上搬走,老厂日渐破败,风水局已经被破坏了。她有这种看法,在这个场所没有说出来。免得其看法传出去以后,影响无力搬走的住家户心情。
侯沧海将自己整理出来资料递给杜灵蕴,道:“面条厂、煤电公司的改制方式和过程都很怪异,背后有势力在操纵。”
“你是指的詹军?他现在失踪了,无法判断是逃路还是遇到不测。他的家人坚持被害,是因为他敢于坚持正义。”
杜灵蕴以前做黑河镇办公室工作人员时,詹军是镇**。詹军来到黑河以后,不问青红皂白全面打压侯沧海。她是此事亲历者,对詹军印象颇为不佳。后来双方所处位置不断发生变化,詹军多次主动约她见面叙旧,杜灵蕴能推就推,推不了,在交往时则保持距离。
侯沧海道:“詹军只是一枚棋子,不是背后的势力。”
这个说法其实是很严重的指控,杜灵蕴是机关中人,不敢轻易接这个话题。周水平身份不一样,天然应该接触这些话题,道:“具体一点?谁在操纵,如何操纵,有没有证据?”
侯沧海道:“我不是政法机关,不讲证据,只讲逻辑。因为面条厂和我曾经有紧密关系,为了避免有不公正嫌疑,我只讲煤电公司的嫌疑。煤电公司改制方案是整体出售,我们不谈岭商业股票问题,我只是想问一个逻辑,既然铅锌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