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楼梯,转过偌大的屏风,一道邪魅的声音传来,“怎么?难受了?”
皇甫隶汤停住,皇甫轩烈从屏风后圆形琉璃柱后走出。
他已经脱了西装,穿着件白衬衫,看着有模有样。
皇甫隶汤没看他,在停顿两秒后抬步朝前走。
皇甫轩烈嘴角的弧度放大,单手插兜,脚步一转,面对皇甫隶汤的背影说:“你得不到她的。”
皇甫隶汤顿停,这次他没转身,眼帘微抬,视线落在外面山头皎洁的月光上,淡淡出声,“你也得不到。”
皇甫轩烈唇角的弧度瞬间下拉,等他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皇甫隶汤已经离开。
他沉了脸,像明亮的灯突然阴暗。
好久,他抬头看一眼楼上卧室的方向,眼里一瞬划过许多神色,但最终都被深深的一道波诡的光取代。
皇甫隶汤,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书房里,苏源看着皇甫正雄,眼里有不赞同,“你这么高调的把股份给她,可不是好事。”
他没想到皇甫正雄还有这么一出。
先不说皇甫正雄是否偏袒,但这么高调的把股份给苏羽儿,他另一个儿子怎么想?大儿媳怎么想?
简单的家庭都会因为财产而发生争执,闹的不可开交,更何况是豪门贵族?
皇甫正雄没回答,他眼里是时间积淀的锐利,沉敛。
他不再如毛头小子般直接往前冲,不顾虑后果。
他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结果。
但他必须这么做。
他亏欠小寒,股份他早晚也会给小寒,现在给一部分给苏羽儿,也是不轻**了她,代表着她在皇甫家的身份,地位。
同时,他要这么做,也是引出那个人。
那个一直在背后搅的皇甫家不安生的人。
“你还记得海儿的母亲吗?”皇甫正雄好一会开口。
苏源惊讶的看着他,本来想问皇甫正雄怎么突然提起了她,但在看皇甫正雄眼里压到山脉般是透彻,心中一惊,问:“你,什么意思?”
杜月兰他大概知道些,一个危险的女人,当年就是因为她,皇甫正雄和秦心柔才会分开,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再见就是一个阴一个阳。
皇甫正雄恨杜月兰。
可当年,皇甫正雄和秦心柔分开后,杜月兰也失踪了,像人间蒸发了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现在突然提起杜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