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洲缓了五分钟,这才调整过来。
迸发出来的一点灵感,都写了三篇高质量的论文,那么专门准备的,会差吗?
当然不会了。
“宁飞扬,你年龄看起来也不大,准备出这么多的论文,岂不是从高中阶段,就开始着手准备了?”时景洲再次开了口。
宁飞扬摇了摇头。
“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时景洲追问道。
“时教授,您就别再问了。”宁飞扬看到对方有些不快,解释道,“我也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
时景洲眉头紧皱,说道:“为了我的健康着想,就更应该告诉我。”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弄清楚答案,无法安心,吃不香,睡不安。”
这老头,还真倔!
宁飞扬把时景洲的喷剂拿了过来,透视眼看了看,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时景洲糊涂了。
“这些,不够你喷一次的了,我说了,药不够,万一你出问题了,怎么办?”宁飞扬反问道。
时景洲倔脾气上来了,瞪大了眼珠子,没好气地说道:“让你说,你就说,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
宁飞扬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说,老爷子刚才也帮了自己。
咱也不能过河拆桥。
他拿出了几枚银针,消毒。
“你这是干嘛?”时景洲更为惊奇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宁飞扬没有解释,怕时教授生气。
简单的消毒,帮时景洲号脉,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时教授,我昨天傍晚萌生了写论文的想法,凌晨一点多确定选题,今天早上定初稿,十点钟审核完毕,打印的时候,碰到您了。”宁飞扬如实回答道。
“满打满算,不到二十四小时?”时景洲惊讶道,脸涨得通红。
宁飞扬回答道:“准确的说,二十个小时。”
“啊。”时景洲一口气没提上来。
赶紧喷药,正如宁飞扬所说,那些药喷完了,还是没缓过来。
宁飞扬的针灸之术起了作用,六枚银针扎了一圈,缓缓涌动气息。
十分钟之后。
针取了出来。
时景洲吸了口气,惊讶道:“我的老毛病,得到了抑制?”
“哮喘,是个难题,我也只是暂时的抑制住了,回头我再给你复诊三次,应该能痊愈。”宁飞扬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