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在这边住习惯了,傅渔得知他要走,还哭哭啼啼抹着眼泪,而当晚怀生也一并被接走了,因为他过几天就要去上辅导班了。
傅渔当天晚上闹腾了很久,傅斯年没办法,只能答应她,明天一早带她去找傅沉那边,找那两个孩子玩。
原先就是安抚她,随口说的,没想到,小家伙第二天,真的一直盯着他,喊着“爷爷——”
傅斯年眼看着她眼睛又红了,没办法,只能带她去云锦首府。
傅沉直言:“昨天刚接回来,今天又来看小迟?你这么喜欢他,干脆接回去再住两天。”
傅斯年嘴角一抽。
不过孩子有个玩伴,总归是比一个人好些的,只是傅渔走路都不大稳当,跟在小严先森**后面跑,经常摔跤,磕得膝盖都青了,看得傅斯年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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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风晚坐月子这期间,除却傅斯年一家来得勤快,过来最多的当属段林白和蒋二少了。
两人完全把这里当成避难所。
蒋二少最近日子颇不好过,过来后,喝了两杯浊酒,就开始和傅沉与宋风晚抱怨,说蒋端砚多么**!
抱怨大哥这种话,又不能到处乱说,把他憋得不行。
“阴晴不定的,简直比女人还难伺候,有时候心情好了,就来撩我两下,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就和待处理的**差不多。”
“我压根摸不透他啊,你说这日子怎么过啊!太糟心了。”
“害得我差点想离家出走,人在外地,还打电话查岗,心情好让我在外面多玩会儿时间再回去,心情不好,就让我赶紧滚回家。”
“你们说,这男人怎么能如此善变啊!”
“你在别人哪里碰壁了,你回来折腾我干嘛啊。”
……
傅沉眯着眼,“碰壁?还有人能给你哥脸色看?”
“我跟你说,这某些人即使自己作死,追人摆谱,这不是摆明了要追到火葬场嘛。”
蒋二少性子更直,就好像当初追求宋风晚一样,大张旗鼓,很直接。
“他这种死闷骚,就特么喜欢暗戳戳来事儿。”
“我要是女人,我也不喜欢他!会来事,还死鸭子嘴硬。”
……
傅沉手指轻轻叩着桌子,“你哥去外地,其实就是去追人了吧?”
“这是肯定的啊,连亲弟弟都不要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上回过年,大年初七就打发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