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外衣,卷着袖子,就进了厨房,拿起一把趁手的刀,抓起鱼,去鱼鳞,开膛破肚,动作赶紧利落,很快活蹦乱跳的鱼,就死气沉沉躺在案板上……
京家人原本还偷摸讨论着算命先生的话,都被他处理鱼的狠劲儿给震慑住了。
“那人说得又不是真的,以前算命的还说我早婚,我都30多了,也没结婚,这东西当不得真。”
“六爷不是往心里去了吧?”
“不清楚,感觉心情不太好。”
……
几人嘀嘀咕咕说着,京寒川却抬手,手起刀落,“砰——”鱼头被剁下,抬手示意他们进来。
“六爷?”其中一人走进去,语气透着小心。
“盯着她。”
京寒川方才没作声,就是因为算命先生的话,做不得真,他才没直接开口,因为他看得出来……
那丫头明显慌了下。
他也不傻,又不是段林白,况且早有端倪。
根据前段时间的观察,他之前只有百分之八十把握,此时对她的怀疑度已经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剩下那百分之十,就是找出她到底和谁处对象了。
也就是要找实锤。
“您说……”那人没直言,只是低声瞄了眼京星遥的房间与他示意。
盯着小姐?
“机灵点,要是被发现了……”他低声一笑,又是狠狠一刀,将鱼拦腰切断。
“我明白。”
京寒川不发作,是心底清楚,他此时无凭无据,单凭感觉去“质问”,是怕会“打草惊蛇”,如果她真的心虚,定然会有所动作,何不等着她自露马脚,或者自己把那“野男人”领上门。
他素来清高,心气儿傲,亲自下场,去找那个人野男人,犯不着!
什么样的臭小子,可能毛都没长齐,也没那资格让他亲自出么。
他只要端着架子就行,等他上门就行。
如果他是个男人,诚心与他女儿交往,就不会怕见他。
京星遥还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父亲似乎没怀疑,松了口气的同时,每逢接触到京寒川的目光,仍旧后颈略过一丝凉意。
她压根不知,自己父亲心思多深,正等着某人“自投罗网”。
不过京寒川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和他女儿谈恋爱,总得提前调查一番,知己知彼,方才能出奇制胜。
这小子……
当真是胆大。
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