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回去洗漱,却发现自己的洗漱用品都被他拿来了,连牙膏都挤好了,就是挤出时间太长,表面都有些硬化,却也不影响刷牙。
她稍微收拾了床被,下楼的时候,只有傅斯年在,余漫兮也是有工作的,早早就去了台里。
“爸。”
“吃东西吧。”身体不一样了,肯定不能和以前一样,任由着她糟践。
“嗯。”傅渔刚坐下,喝了点牛奶,就听傅斯年说,“今早怀生起迟了,他上课怕是要迟了。”
傅斯年知道他今天有课,昨晚就早些放他回屋,没想到他屋里还有个更缠人的。
“是嘛?”傅渔继续吃东西。
“你卧室的床是不是睡着不舒服?给你换个软和些的?”老宅的床都比较硬。
“还行啊,不用换了。”
“我看你半夜跑去别屋睡了,还以为是床不舒服!”
傅渔清了下嗓子,默默开始装死。
傅斯年太了解两人的性子,这若是换成他家三叔,这肯定是他主动地,可现在是怀生和自己女儿,那肯定就是……
白菜先动的手!